太费力气,手疼。
商孟霖从她身后贴她后背,轻轻说,“别伤了手,我来。”
姜灼灼松开了红酒开瓶器,手也从商孟霖大掌中抽了出来。
商孟霖淡笑问她,“开多少。”
“看你诚意了。”姜灼灼好看的眉微挑。
“我诚意自然是要开这一排啊。”商孟霖起酒,一只长臂横在胃部。
姜灼灼瞧见商孟霖那只在胃部的手,“先开一瓶吧,别浪费。”
“行。”商孟霖暗笑,他媳妇儿还是疼他的,看来装胃疼的方法不错。
在大家起哄中,商孟霖起了一瓶酒。
他人见惯不惊的靠沙发背,修长的腿重叠,一手随意搭在腿上把玩姜灼灼的一只小手,另一只手那上被他起开的红酒,稍稍仰头,喉结轻轻滚动,红酒一点一点的被他喝下。
在大家起哄中,姜灼灼单手捧脸欣赏商孟霖喝酒。
姜灼灼无声感叹,商孟霖这个男人是怎么做到一瓶酒都能被他喝得这么优雅。
姜灼灼的视线无形的落在商孟霖的五官俊美的轮廓上,再到他完美的下颌线,再往下是商孟霖微微滚动的性感喉结。
他衬衫领口的纽扣解开了三颗,露出一段硬朗光洁的肌肤,还有被姜灼灼种过小草莓的锁骨线,姜灼灼难为情的咬了咬唇,此时的商孟霖喝了酒,他的肌肤上呈微微绯色,他立体的五官却很肃冷,深邃的眸子很淡然,整个人看起来矜贵又禁欲。
男人太欲,太淡漠,也是一种祸害。
*
从会所离开,已是凌晨三点过。
太晚,他们没回姜家,让司机驱车回两人自己的别墅。
在车上,商孟霖低头吻了吻乖乖贴他怀里姜顺得像一只波斯猫的姜灼灼,低笑,“好些没?宝宝,白白那件事,纯属误会。我当时”
商孟霖话还没说完,怀里姜顺的‘小猫’一双小手搭着他的小臂,抬起了小脑袋,一双婉柔可人的猫儿眼很单纯无辜的看他,“商总,你在说什么呀,我听不懂。”
“......”
他商孟霖胸口憋住一口闷气。
还是商总呢。
这小气包气性越来越大了,在会所任她折腾了一个多小时,还没消气呢。
车缓缓驶入别墅,车刚停稳,还不等商孟霖先下车,姜灼灼先下了车。
商孟霖原本还想交代一句,喊她别跑快,人一灰溜不见踪影。商孟霖无奈叹了声,跟司机交代两句辛苦之类的话才进去。
商孟霖进屋,没瞧见姜灼灼脚上那双高跟鞋,看样子是没换鞋。
商孟霖换下拖鞋,在鞋柜里取了一双姜灼灼的棉拖,拿拖鞋上楼。
他推开卧室,没开灯,一片漆黑,他拧眉,正准备转身出去。
啪嗒~
吊顶上一圈昏黄的隐形灯打开,刚刚那只在他怀里蹭的小猫,变装成了妩媚的小狐狸。
姜灼灼从更衣间,她身上是一条单薄锦缎的超短吊带裙,雪白的肌肤,大半个柔软的雪白袒露在商孟霖视线中,商孟霖染着情愫的眸紧收。
她赤足踩在地毯上,摇曳生姿的走向商孟霖。
姜灼灼走到商孟霖身前停下,一双柔软无骨的小手从商孟霖的身前攀岩而上勾住他的脖子,眼眸妩媚,“商总,您醉了么~”
还是商总!
小气包这气性,还真是大的可怕。
商孟霖轻而易举的握住姜灼灼纤柔的细腰,沉声问,“冷不冷?”
室内姜度很足,很暖,不冷。
姜灼灼小脑袋贴在商孟霖胸前,软声软气,“不冷,热的~商总,热么?”
姜灼灼香甜的气息,商孟霖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