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酬。”商孟霖淡笑。

“......”臭不要脸，他想要什么报酬，不就是哼哼哼么~色批！

*

商隽是个闲不住的，他玩了几把，喝了几瓶酒，兜里电话响了几通催他玩的。

他跟商孟霖他们几个碰了个杯，新年祝福的意图达到就去赶下一场了。

闵肆铖同样微微醉，商孟霖和他差不多，两人坐沙发谈事情。

姜灼灼抱了一瓶姜牛奶依偎在商孟霖身边，一边看手机一边吮牛奶。

商孟霖一条手臂随意搭在腿上，另一条手臂排开在姜灼灼身后，将她无形护怀里。

“宋董追悼会好像定在下个月。”宋传平忠厚本分一辈子，哪知结果是这样，多少还是挺惋惜。

闵肆铖嗓音冷淡，“略有耳闻。正好我下个月要去江城一趟，宋董生前跟我还算有一些私交，时间上来得及的情况下，我会去一趟追悼会。”

商孟霖和闵肆铖碰了碰杯，“也捎带我一份。”

闵肆铖点了点头，“商隽最近情绪不太对劲，玩得有点狠。徐家那边是你的主意，项目拿了就摆手。太狠我和商老爷子的面子都挂不住。”

“嗯，我会跟他说，让他悠着点。”两人又碰了碰杯子，“他从小都这德行，有些事等他主动想说，不然谁也问不出。”商孟霖早前就看出商隽最近状态不对，商隽心思沉不好猜，只能等他愿意说出来。

“在做什么？”商孟霖见姜灼灼一直在刷手机，偏头看她。

姜灼灼软唇含着奶瓶，软软的声音还有些口齿不清，“同学群玩发红包的游戏，谁领的最大，谁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