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在高处是很危险的,商孟霖得乖乖给她掌楼梯,至于年后收拾,哼哼哼,她逍遥自在的去学校了,看他怎么收拾。
挂完灯笼,商孟霖被商父喊书房去谈事,他帮姜灼灼暖了一阵手,确定没那么凉了,才去书房。
姜灼灼抖了抖身上的积雪,从暖室进去,宋燕桦迎过来拉住她坐沙发上,“灼灼,你是不知道哦,你上回给我改的几身旗袍,可怕其他个夫人们羡慕坏了。现在啊都学我穿旗袍,可惜啊,她们找的那些个自称国际大品牌的设计师刺绣的手艺比不得你。”
“哦,妈妈喜欢的下次我在给你绣几样新款式。”姜灼灼前段时间在南方的古镇转了转,很多有创意的绣品,等有空她尝试绣一些。
“刺绣是细活,累人。”她是挺想要姜灼灼再给她做几身的,哎,上回商孟霖打电话过来,明里暗里的说了她一通,要她再让姜灼灼绣,商孟霖那个六亲不认的,还不得摆脸色给她看。
“妈妈这次是给你个东西。”宋燕桦拿出了一个六角复古盒,“这是前几天我和几个夫人一起去寺里面,其中一个夫人给她女儿求了一道求子符,听说特别灵,你和孟霖一人求了一道。你也知道孟霖那人脾气倔得很,我要跟他讲这些,他得跟我蹬鼻子上脸。”
“你别多想,妈妈没催你们的意思。备孕什么的可以早点准备,年轻容易恢复,就算有什么问题也可以及时解决。”
“你俩做措施没?”
“我们”姜灼灼难以启齿,他们一直有做的,不管再紧急,商孟霖都会做好措施,他应该也不是很想要小孩。
“别做什么措施了,这两道符,你们两个同房你放枕头下,一个枕头一道。”
“你的身体也要好好调养,太娇弱了,到时候生养起来痛苦。过段时间我找人给你开个养身子的方儿。”
“灼灼,你生理期准不准呀,计算好生理期调养起来更容易。”
姜灼灼生理期不是很准,周期乱,这些年吃了很多方,每回生理期来量不多,但都疼得要半条命。
她生理期估计快来了,一想到这个姜灼灼就害怕。
宋燕桦有事忙,和姜灼灼聊了会,便匆匆去大厅招待客人。
姜灼灼坐在暖室里,整个人心不在焉的盯着一处发呆。
商孟霖谈完事,找了一圈不见姜灼灼,问了佣人才知道她在暖室。
商孟霖迈步进来,远远地瞧姜灼灼坐在长沙发一端,一只纤细的胳膊搭在复古的沙发扶手上,另一只手里握这个什么类似锦盒。
商孟霖慢步过去,从沙发背俯身拥住姜灼灼的身子,摸了摸她的手,暖和的,他紧皱的眉心松了松,“想什么呢?”
姜灼灼转身,“诶,你谈完事了。”
商孟霖绕到姜灼灼身边坐下,“嗯。一个人坐这里想什么呢,怎么不去前厅。”
“跟妈妈谈了些事。”姜灼灼默默地把锦盒藏到身后。
商孟霖目光在锦盒顿了一秒,“妈找你做什么?”
姜灼灼姜声回,“妈妈夸我上回给她改的旗袍好看。”
“哦,我老婆的手艺哪会不好看。”商孟霖明白宋燕桦不会在让姜灼灼再做旗袍绣,上回他的态度很明确,姜灼灼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不是商家的绣娘,哪怕姜灼灼很喜欢刺绣,他也不愿意她这么操劳,写稿子够累了,本来身体就娇弱得很,累坏了可怎么办?
不过,他目前对她身后那个锦盒比较感兴趣。
商孟霖高大的身躯不动声色的往姜灼灼那边一点点挪,手臂一伸锦盒到他手,他薄唇勾出几分得意。
姜灼灼激动要来抢,“别打开!”
商孟霖一手握住姜灼灼柔软的两只小手,将锦盒拿手里观摩,“什么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