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别人,这样有什么不对吗?”宁奚转过头,抿了抿唇,“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她声音小了许多,甚至有些看不出她是今晚那个反唇相讥的人。谈策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她手臂上的伤口还红肿着,裙子薄薄的布料只是堪堪遮在了胸前,一眼看过去,能看到那快露出来的白嫩两团。
她抬头对上他的眼睛,目光安静了许多:“能开车了吗?”
宁奚有点犯困,她本来就是很少来这些场所的人,晚上熬不住夜,所以车开到雅石路的时候,她迷迷糊糊抬头才知道到了。身边人脸色冷峻,她本想再说些别的,但看了他一眼后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对着他轻轻摆了摆手:“再见谈先生,今天谢谢你。”
谈策目不斜视,声音也很淡:“祝你顺利。”
宁奚关上车门,看着车里的人,轻轻勾了勾唇角。
车子没开出雅石路,谈策在车里点了一根烟,低头去看手腕上的玉珠。这东西刚戴到手上的时候很凉,后来也就习惯了。指出不能戴在身上的目前还只有宁奚一个人,玉凉质寒,又是在地下待了多少年的东西,确实不宜戴在手上。
司机向后看了一眼,语气带了些试探:“老板,直接回去吗?”
车内静默了几秒,谈策想起她捂着手臂的样子,不动声色地看向窗外。
“开到她下车的地方,”谈策把烟含到嘴里,伸手捏了捏眉心,“把人带出来。”
宁奚还没走进会所的大门,她站在石阶前等着,眼瞧着车又调头开了回来,轻笑了一声挑了挑眉。欲擒故纵是玩不腻的手段,她没实践过,但好在很快领悟了这招的能力。
她不紧不慢地走到停下来的车旁,熟练地开门钻上了车。
司机意识到什么,自觉开门下车。
这次宁奚没有从另一边上车,而是直接打开了谈策这边的车门。夜色太浓,谈策的轮廓在隐约的灯光下显得更加好看。她拉开车门,没顾及自己开叉的裙子,攀着他的手臂跨坐到他身上,忍不住笑了一声。
谈策没穿外面的西装,衬衫下是一摸就可以摸到的肌肉。她趁着坐上去的功夫胡乱摸了几把,手指顺着他腰线向上摸到脊背。很宽,隐隐有些疤痕的突起,她指腹揉捏着向上爬,像条小蛇一样蜿蜒,最后扣着他的背抱上去,被他一把抓住了手指。
“我疼,”她眨了眨眼,声音里有一丝能听出来的委屈,“谈先生,帮帮我吧。”
她在来之前就已经把如何撒娇如何示弱学了个透彻,可惜谈策好像不太吃这一套,让她只得以身犯险坐到他身上来。
她小腿纤细,使不上多少力气勾住他的腰,只能动身子向前坐。因为这个坐姿,裙子随之大开,她肩上的吊带随着动作落下来,松垮到她快露出那两团白嫩来。她头发有些散乱,眼神像含着一团火,马上要将他烧干净。
谈策没有动作,淡然地看着这个十分钟之前还规规矩矩的人勾他的手。
宁奚仰着头,扶着他的手落到自己的腰上,俯身贴到他的胸口。两人之间就隔着那么一层布料,她晃着腿下面不规矩地蹭了蹭,睁大了眼睛去看他:“谈先生,我可以亲你吗?”
谈策扶在她腰上的稍微一僵,向下托住她的屁股,漫不经心地揉了一把:“嗯?”
他唇形好看,透出些冷淡的味道,让人越看越想接近。宁奚想得心痒痒,被他揉得轻吟了一声,抬头正对上他的眼睛,语气便更认真了:“我想亲你一下。”
他不动如山,淡然如端佛,让她更想去亲吻他。
她没等他的回答,手轻轻伸向他的衬衣。隔着衬衫能摸到肌肉轮廓,她咬了咬唇,下身蹭在他的腿间,晃动了一下自己的腰:“你不同意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