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光看不动手,就想着帮忙,先去卧室的床头拿个皮筋把头发扎好。
可床头柜上临时放的烟盒和打火机还有几盒杜蕾斯,立刻让你跟触了电似的回想起昨夜在酒店的种种,想换上居家的衣服,可衣柜里也占了不少董北山的男款衣物。
从昨晚到现在,你都只与董北山一人相对。好像你们双双拥抱着沉入到水下,水面上的一切人和物都离你们远去。昨夜的床事好像是平稳展开的梦境,包裹拉扯着你,现在退却了,消散了,好像他也远去,只留给你身体里那处一点火苗似的钝痛。
你咀嚼着说不出口的滋味从卧室里出来,看见董北山系着围裙在厨房忙,你从背后抱住他,像抱住让人安心的定海神针一样,露出了点儿小女孩儿家的软弱和情有可原的矫情,“哥,以后咱俩就是一块儿的了,对我,好一点行不行,我真的怕。”
吃了他炖的鱼,他烧的排骨,还有他做的炒菜,他给你夹菜问你口味怎么样,让你米饭吃不完剩下给他。他还给你热了瓶露露,但又说,这个还是饮料,含糖,下次我给你弄点地道的杏仁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