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以丞轻笑着把人抱起来:“小宝,我喜欢你因为我失控的样子。”
凌越默了默:“变态!”
【变态霍以丞!就喜欢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我还能怎么办呢,当然是像父亲一样把你原谅~】
霍以丞嘴角抽了抽,在浴室洗澡的时候,握着凌越的腿把他按在墙上,硬挺的鸡巴再一次深深肏进烂熟的肉穴,一下一下大开大合地凿弄着。
洗着洗着,濡湿软嫩的穴眼就顶进来一根灼热的鸡巴,凌越没有着力点,圈着男人的脖子,指甲恨恨地在上面留下一道道划痕,惹来男人更凶猛的顶撞。
“哈啊……怎么还来……”
“这次叫daddy。”
“啊啊……你、是变态吗?”
“嗯?那你报警好了。”
“日了……”
“宝宝,日的你爽不爽?”
浴室里的响动持续了很久,再一次被男人抱出来的时候,凌越已经半昏过去,眼睫被细碎的水珠打湿成一簇簇的,小脸红扑扑,窝在人怀里的时候乖的能把人甜死。
霍以丞把人抱的紧紧的:“变态和变态事最般配的。”
凌越闭着眼迷迷糊糊的,听不清楚也依旧哼出一声嗯。
“睡吧。”
四十、五十年以后,就可以说我们相爱了一辈子/戴着犬耳灌满宫腔
昨天弄完以后,霍以丞检查了一下,发现自己做的确实有些过分,那处原本粉粉嫩嫩的,被蹂躏过后充血嫣红,肿的肉嘟嘟的,几乎看不见小小的嫩洞。
结束后凌越早就昏睡过去了,霍以丞拿出一个盒子,里面装着他后来去药材店买的玉珠,里面浸了化瘀消肿的药,事后塞在穴里就行,据大夫说还有紧致嫩滑的功效。
霍以丞就在人睡着以后,给他红肿的穴里各塞上一个玉珠,今天早上起来一看,含了一晚上,果然好了许多。
只不过小美人身上那软软腻腻的白,布满了星星点点的青红痕迹,涂了药也没消下去,显得更加情色。
因为被弄的失禁了,男人还不管不顾地在浴室里又要了一回,弄得他第二天起来浑身上下惨不忍睹,凌越之后几天都板着小脸不搭理人。
当然,霍以丞会单方面搭理他,哄吃、哄睡、哄玩,一点没不耐烦,乐此不疲的样子,凌越有时候真的觉得他有点……狗。
最后破冰的原因是霍以丞真的带了个狗狗发箍回来,给自己戴上了,蹲在凌越面前,捧着他的手亲他掌心。
凌越目瞪口呆又脸红红地看着男人明目张胆的勾引,霍以丞问了一句要做吗,凌越就忍不住了。
“有项圈吗?”凌越摸摸他的狗狗耳朵,“都有耳朵了怎么不搞一个项圈?”
霍以丞微微一笑,拿出一个项圈,凌越饶有兴趣地给他戴上了,欣然接受了男人的请求。
纤瘦的美人被高大的狼狗抱在怀里,臂力强劲的男人稳稳地站着,手掌托着他的屁股上下起伏,用力把人抬起又按下,粗长狰狞的鸡巴一次次贯穿湿软的肉穴,带出穴内盛着的飞溅水液。
操的重了,凌越就一扯项圈上的链条,让男人不得不倾身往前,放轻一点力度,但过不久又故态复萌,揉捏着美人饱满丰盈的翘臀,让肉棒深深撞进湿漉滑腻的穴眼,凿弄的汁水淋漓。
被大股腥檀精液冲刷宫腔,灌满了窄小胞宫的时候,凌越失神地摸着肚子,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被一个强壮凶猛的犬妖干的双腿痉挛,肉逼潮喷,钉在他的鸡巴上动弹不得。
结束后,凌越哑着嗓子,兴奋地用手指勾着项圈:“下次能不能戴个兔耳朵?”
【猛男就要戴兔耳朵,要是还能穿那种性感皮衣皮裤就好了,找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