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2 / 3)

逝还记得三皇子曾经祭拜他娘的时候,就跪了整整七天七夜。要是因为祭拜再把他单独留在这里,他绝对会吃不消的。

太师夫人柔声说道:“按礼数凡是亲近之人皆要守一夜为你爹超灵,我怀有身孕,熬夜恐怕对腹中胎儿不好,所以只能尽力为之了。”

幕雪逝听到太师夫人的那句话,猛地瞪大眼睛,一脸的兴奋神情朝太师夫人说道:“您有了宝宝,那不就是我的弟弟么?哇,我喜欢小弟弟,不喜欢一个人。”

说罢,幕雪逝还蹲下身,毫不避讳地在太师夫人的肚子处听了听,一脸好奇的神情说道:“他会踢您么?”

夫人听了这句话,眼睛微微合拢,笑得很是幸福。就在她微笑的时候,幕雪逝猛然发现,夫人左边的发髻上插着一个簪子,簪子上有三颗晶亮的珠子,每个珠子下面都有一条长长的细坠,和自己昨天傍晚看到的影子一模一样。

第104章

宇文滔年近四十,长得浓眉大眼,气宇轩昂,说起话来也是直来直去,中气十足。三皇子不解幕太师一个风流倜傥的才子,怎会和一个看起来像武夫的人成为挚友。

不过三皇子倒从他身上的憨态想到了幕雪逝,幕雪逝每次做事情也都是横冲直撞,从不加掩饰。

宇文滔看到三皇子眉角的笑意,禁不住问道:“三殿下是不是想到了什么线索?依我所见,雪公子不像是心狠手辣之人,虽然雪公子自小少言寡语,不合群,可是做事自来循规蹈矩。而且雪公子经常独来独往,很少与人产生矛盾!”

三皇子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宇文滔在这里滔滔不绝了很久。三皇子也只是在想起幕雪逝的一瞬间眼神柔和了一下,其余时候都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让宇文滔越说神情越激愤。

“光从幕雪逝的性子来帮他来开脱罪名,似乎有些牵强了吧……”三皇子故意说道。

宇文滔听了这话,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骨头攥得吱吱响。

“我看就像那武偲做的,那人脾气古怪,经常捉弄无辜下人,府中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不嫉恨他的。也只有幕兄偏袒于他,他还不知廉耻,幕兄尸骨未寒他就到处风流,这样的人简直该遭千刀万剐。”

说罢,宇文滔还用手重重地敲了一个桌案,发出砰地一声响。

三皇子撇了他一眼,仿佛没有听进一般地说道:“府上的人都知道,幕太师出事前,幕雪逝曾和幕太师发生过争执。况且幕太师出事之时,有人瞧见他在幕太师的屋子,即便不是他所为,见死不救也算是一罪吧。”

宇文滔听了这话又急红了脸,沙哑着嗓子拼命争论道:“可是当时瞧见的人也只有武偲,不能光听武偲一人之言啊……”

宇文滔正说着,忽然有下人在外面禀报,说幕雪逝出了事情。

听到这话,三皇子往日里那无比镇定的处事之道也显得无用了。他猛地从坐上站起,等到宇文滔朝门口看的时候,三皇子已经到了事发之地。

闻声到了书房,三皇子随即松了口气,也没有上前搭救的意思。

幕雪逝此刻正异常神勇地骑在武偲的身上,用拳头朝他的胸口使劲砸着。眼神里带着浓浓烈火,小嘴一抿,牙齿咬得死死的,仿佛和这个人有着深仇大恨。

武偲也不是空有一副好脸蛋,他虽然生得柔弱,动作却灵活得多。再加上幕雪逝这副身子本就不强壮,他还没有打多久,就被武偲给反着骑了回去,武偲朝幕雪逝的脸上打了一拳,幕雪逝就是一个惨叫。

最后还是武偲先停的手,武偲一停手,幕雪逝以为他胆颤了,又举起拳头在他身上胡乱扫了一阵。

后来瞧见武偲有些不对劲,幕雪逝一回头,这才瞧见三皇子正一脸阴沉地站在那里。

幕雪逝这下有些傻了,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