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的一双手上,就显得十分触目惊心。
江遇心下微沉,轻轻用指尖碰了一下他手上的伤处:“疼不疼?”
叶承耳尖处渐渐弥漫上一点绯色,但眉毛都没皱一下,“不疼。”
不疼才怪!
江遇又气他对自己身体毫不珍惜,又明白他就是这样的性格,硬着声音让他站在那儿别动,然后去客厅配备齐全的医药箱里翻出了一管冻疮膏,还有一只护手霜。
江遇问:“会自己涂吗?”
叶承没说话,江遇就索性直接代劳了,他涂得耐心又细致,温热的呼吸轻轻触到他叶承的手指。
耳朵热得像被放在火上炙烤,叶承保持着一个最方便江遇动作的姿势,连呼吸都缓到几乎不存在,直到楼梯上又传来一阵脚步声。
邢然贪睡,闹钟铃声响了三遍才不情不愿地揉了揉眼睛,在床上翻滚了两圈爬起来洗漱。
但是洗把脸都没能让他头脑清醒点,唯一支撑他早起去片场拍戏的,不是李导的河东狮吼,而是小江哥的爱心早餐。
然而……谁能告诉他,楼下是什么情况?
这个比幼儿园小朋友还乖,被小江哥拉着手涂护手霜的人是谁???
昨晚的叶承是他的幻觉吗??
还是这个人本来就有两幅面孔啊???
邢然一步一停,拼命眨眼,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很快吸引了江遇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