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月事才第二天,当然除了亲亲之?外什么都?不能做。可月事过几天就?没了。
昨晚他们说好,先?不生孩子,但是?,不生孩子又不代表不能做。
问题是?,崔珏他知道不生孩子怎么做……吗。
纪明?遥决定问一问。
她站起来?,在屋内踱步,以保持清醒,等待崔珏洗完。
浴室内,崔珏听见了夫人细碎的脚步声。
夫人还没睡下?
思量片时,他不再拖延,擦身穿衣出来?,果然看见夫人正等着他,有话?要说。
暑夏夜间?,夫人的衣衫更加轻薄。
抱起夫人坐回床边,他克制住自己?,只看着夫人的眼?睛,问:“夫人有什么话??”
夫人眼?中盈满紧张与些许羞涩,问他:“二爷知道,该、该怎么避子吗?”
理清夫人之?意,崔珏脑中有一瞬发空。
不为求子,只为欢愉,夫人也愿意与他交融。
是?了。他想。只为欢愉,亦可以行敦伦之?礼。
原来?他不必忍耐。
夫人也不必。
但,如何避子
“二爷,不知吗?”纪明?遥小声问。
“我”崔珏移开眼?神。
他先?看向夫人的裙摆。
隐约看见轻薄罗裙下显露的肌肤,他又忙看向窗外:“我明?日便?去,学习。”
“那、那……”纪明?遥只能说,“二爷,好好学。”
毕竟,对这个世?界的避孕方法?,她也不是?很了解……其实对上个世?界她也不是?很了解……
“嗯。”崔珏应声。
但这一声太过僵硬,他又忙添了一句:“夫人……放心。”
纪明?遥应该相信二九探花的学习能力。
她低下头,也应:“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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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一日。
本?月第一个朝日,按常例,在上阳宫大明?殿开大朝会。
五更。
广宜公主府。
自从出宫开府之?后,除去除夕、新年等大节日,广宜已有近二十年没起过这么早了。
其实她不必在早朝开始前出门,只待朝会将散时,等在大明?殿外即可。
但今日实有要事,她也着实再睡不着了。
“陛下立后之?心已定,又深厌安国公等倚仗旧日祖上之?功,横行跋扈,以至今时今日胆敢聚众勾连妄议储君,野心昭然。陛下早晚要他们好看。我做不到,还有许多旁人抢着做。”她对自己?、也对宝庆说。
拿起九凤钗,广宜亲手给自己?簪在发髻正中。
大周皇室可远不止她这一府。
“我若功成,自然亏待不了她。”握住独生女儿?的手,广宜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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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外,江苏扬州府。
方至平旦。空中星光尚未黯淡,城中已有不少?院落房舍有了起床挑水、生火做饭的响动。
江南富庶之?地,城内百姓生活大抵都?还过得去。有些人家点了灯烛照亮梳洗,有些人家仍舍不得些许灯油钱,只摸黑洗了脸挽上头发,借着天上的星光月光和灶膛里的火光行事。
城东一处三进带跨院的宅院内,正房里的灯火却是?通明?亮了彻夜未熄。
卧房内,一个年约五六十岁,形貌干枯瘦弱的年老?女子正闭眼?半躺在床上。
她身穿暗青的薄绸褙子,身上盖着一条薄被,露在被外的一双手瘦骨嶙峋,在一对金镯的光芒下,皮肤越发似青似黑。
房中或坐或站着五六个儿?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