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注视着她,冷不丁开口:“我是魔。”

莺然为他擦拭肩头淤痕的手顿了顿,动作继续,“我知道。”

徐离陵笑了声。

莺然:“你不好奇我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吗?”

问罢她又觉此问多余。他来时她什么都不问,就已然知晓一切的模样,已足够说明了。

徐离陵语调平淡:“二十五名云州修士死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