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渔站着,霍长霆坐着,两人对视他不得不仰头:“可是顾渔,这不是亏欠,是心疼。 也许你永远无法明白我的心情,因为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就像我永远不可能完全感同身受,在京大你看到我,而我却不认识你时的那种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