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想让娃她爹看到自己在赛场上,被人按在地上摩擦的狼狈样。
薛屿在心里琢磨着赛前训练的事,耳边响起周斯衍阴阳怪气的声音:“又香又白人人夸。”
薛屿:“你到底想暗示什么?”
周斯衍面无表情关了灯,什么也没说。
不知道是不是受周斯衍的影响,薛屿睡着了,脑子里还在魔性播放《茉莉花》,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又香又白人人夸~~
次日,三人七点就起了,继续匆忙赶路。
吃午饭时,蓝莓又跑了,估计是又去找陨石晶来哄老公孩子。
薛屿想偷偷锻炼,以去找蓝莓为借口,拔腿跑出去。
蓝莓在一块大石头下挖陨石晶,它没有爪子,但嘴部有一条长管状的吻管,这条吻管坚硬有力,它靠吻管和尾鳍,灵活地挖土找陨石晶。
薛屿站在石头边上,脱下外衣抱住拳头,狠击在石头上。
白塔的选拔赛第一场是拳力赛,一拳击弯一块十厘米厚的钢板,就能获得一分。
薛屿不停击打石头,练皮、练肉、练骨,这是军校里的一套训练拳力方式。
越打越用力,薛屿将巨石打碎了,碎石砸到正在挖陨石晶的蓝莓。
蓝莓幽怨抬起头:你有事吗?
“我练习拳力呢,我感觉我的拳力达到D级了,等我回去参加比赛,你就跟着我光宗耀祖吧!”薛屿绕到石头另一侧,继续打。
身后传来一阵爽朗笑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那年十八我站如蝼蚁,今天我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薛屿训练得太入迷,不仅没转身查看情况,反而被这话激励到,击打得更为猛烈,不自觉把这话当成了燃烧的bgm。
几秒钟后,惊觉不对,扭头一看。
严晚棠牵着一条很大的藏獒站在她身后,笑出她一口标志性的八颗白齿。
薛屿和严晚棠是同班同学,不过两人没什么交集,一个学渣和一个天之骄女又能有什么接触。
上一次见到严晚棠,还是严晚棠和恶物们在亚加安全区附近出现时。
那时候严晚棠半边脸的皮肤恶化得厉害,还被默里撕掉了。
但是现在,她脸上的皮肤又恢复了正常,不知道是不是新移植了谁的皮肤上去。
薛屿很警惕,她昨天听周斯衍说,严晚棠和恶物们勾结在一起贩卖器官,正在被白塔的治安大队追捕。
“薛屿,这海马是你的精神体吗?”
严晚棠很轻松,她身上的衣服略显脏破,估计是流浪太久了。但她看起来并不狼狈,反而神色轻松,像是社畜回归到大自然,身上毫无压抑的班味。
薛屿抱起蓝莓,往后退了一步:“是的。”
严晚棠仰天大笑:“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怎么会有人的精神体是海马!”
薛屿看了眼她手上牵着的藏獒:“你来干嘛的?”
严晚棠摸摸藏獒的头:“我来散步呀,还有......嗯,遛一下我老公,这是我老公,可爱吧。”
薛屿后背冒冷汗,严晚棠的笑容太明亮了,让她不好得露出苦瓜脸,干巴巴扯起嘴角和她一起笑:“呵呵,姐夫看着不像本地人啊。”
严晚棠再次笑声爽朗:“就是本地人呀,白塔的。”
薛屿注意到,那条藏獒的眼睛很奇怪,像是人眼。
不等她细瞧,那“藏獒”猛烈直立站起来,居然是一个披着狗皮的男人。
严晚棠拉着手里的皮绳,让男人重新四肢朝地趴下。
又对薛屿说:“我让封启洲来给你姐夫做手术,可怜哦,你姐夫被污染太严重,再不治疗就变成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