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见到阳光。
天都快黑了,火烧云像绸缎一样在天边铺开,流景扬辉,美得亦真亦假。
两人在路口等着,没有打车。
宾馆老板,也就是周斯衍那个发小关汛,说他自己开车来接她们。
等了五分钟,一辆黑色越野车开来了.
关汛从车上下来,穿着迷彩工装裤,裤脚扎进高帮皮靴里,上身只有一件紧身背心。
胸肌鼓鼓囊囊,两条肌肉精壮的胳膊覆满纹身,高挺鼻梁上还架一副墨镜。
看样子是刚去办事回来,身上还散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薛屿都不敢正眼看他,生怕他来一句:你瞅啥?
周斯衍经过极端性保守派的两年洗礼熏陶,对关汛的穿着简直没眼看,皱眉道:“你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
关汛张开手,看了看自己的装扮:“我穿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