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热闹,路边小贩到处都是,很像地球的热带地区。
小吃摊不少,薛屿暗自流口水。
这还是她穿越后,第一次见到种类如此繁杂的食物。
周斯衍对这些食物不为所动,直直走着,目视前方的同时,抬手迅速擦了下薛屿的下巴。
“这些烤肉的污染值很高,先忍一忍,等进城了再买。”
薛屿捂住嘴,感受到一抹湿意,自己真是太久没吃到好吃的了,口水都流出来了。
从关卡前往城内的路很赶,没有车,只能步行,天气还很热。
蓝莓和它的宝宝是水系精神体,热得直喘气,薛屿只能不停往它们身上淋水。
温度太高,周斯衍肚子里的孩子也怏怏的,平时偶尔还会蹦出几个字,自从来到南洲,就再没发声过。
薛屿看到周斯衍手背的青筋开始显紫,就知道他有多热了。
周斯衍一直就喜冷厌热,薛屿以前抱着他睡觉,总感觉抱着个大火炉,半夜时常被热醒。
“周斯衍,你需不需要休息一下?”薛屿关切地问。
周斯衍侧头看她:“你累了?”
薛屿摇头:“我不累,主要是担心你和孩子。”
周斯衍:“我没事,我们走快点,进城了再休息。”
两人再没时间说话,马不停蹄赶路,连午饭都是边走边啃压缩饼干。
终于在天将将暗沉时,来到了南洲城内。
非常热闹,夜市繁华,和白塔夜晚的肃静阴沉完全是两个世界。
有很多宾馆老板在街边揽客,目标客户群就是外地来的求医者。
这些宾馆老板和当地黑医都有联系。
宾馆老板先揽客,再介绍客人去黑医的地下诊所就诊,从中抽取一些介绍费。
薛屿和周斯衍刚进来,就被一名大婶给拦住。
大婶见多识广,看了眼周斯衍的肚子,笑眯眯道:
“哟,小伙子,是个男妈妈呢?是来堕胎,还是生产?婶儿这里都有门道。”
“放心放心,婶儿什么东西都见过,别说男人怀孕了,连雌雄同体,自己操自己怀上的,婶儿都见过。”
“婶儿认识个技术很好的堕胎老医,给你们介绍介绍?”
见周斯衍爱答不理。
大婶转而看向薛屿,围着她转悠,上上下下打量她。
薛屿忙声道:“我没病,不需要看医生。”
“没病好呀!健康就是福!”大婶竖起大拇指:“对于健康的,婶儿这儿也有服务。打不打算卖器官?肝啊肾啊眼角膜啊,我这里什么都收。”
薛屿听得心里发毛:“这些东西我自己还有用呢,就先不卖了。”
大婶:“卖了你还可以再买别人的移植到自己身上呀,婶儿这里有渠道,绝对童叟无欺。”
周斯衍把薛屿拉过来,快步带她走了。
周斯衍自己有渠道,认识这里的一个宾馆老板。
老板还很年轻,是个健壮的肌肉男,胳膊和后颈的皮肤上匍匐一片骇人的刺青。
从两人的交谈中,薛屿得知这个肌肉男叫关汛,和周斯衍发小,后来不知为何离开了白塔,来到南洲定居。
关汛的宾馆地址有些偏,但整体条件还不错,很干净。
办理入住时,薛屿拎着包站在一旁,眼珠子转动着好奇张望四周。
关汛靠在前台柜,手里拿了根雪茄捏着玩,神色凝肃和周斯衍谈话:“之前不是说,要把孩子打掉吗,怎么突然又要生下来?”
周斯衍道:“我有自己的考量。”
关汛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雪茄丢在柜面:“生下来你要怎么养?被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