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好三个孩子,薛屿和周斯衍、封启洲离开训练中心,来到外面的围墙外。

薛屿道:“你们两个都回去上你们的班吧,我在这里守着。”

周斯衍看了眼腕表:“没到时间,我等一会儿再回去。”

封启洲也道:“我也等等。”

三个大人蹲在围墙外面,精神体训练中心的围墙建很高,超过了三米,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薛屿昨晚没怎么睡,坐在墙角闭目养神。

周斯衍和封启洲在她面前走来走去,心乱如麻。

十分钟后,周斯衍利落爬上墙头,观察培训教室那边的情况,封启洲在底下帮他望风,心焦道:“怎么样,小北和小南有没有哭?”

“太远了,看不到,你找个望远镜来给我。”

封启洲离开了几分钟,找来了望远镜递给他:“能看了吗,小北和小南有没有坐在一起,她俩分开得太远会哭的。”

周斯衍透过望远镜观察情况,调整视野定在薛小海身上。

随后跳下墙头,望远镜递给封启洲,也不回话,而是用腕表给培训课的老师打电话,心急如焚问:“老师,为什么让我们家薛览山坐在那么后面啊?”

老师:“座位是按照年龄来安排的。”

周斯衍:“年龄歧视?”

“就是这么安排的呢。”老师挂了电话。

薛屿不动如钟坐在墙角,依旧在打瞌睡。

封启洲看了眼周斯衍:“差不多得了,不是每个人都喜欢你的孩子。白塔普遍厌童,人家愿意给孩子们一个工作就不错了,你别胡搅蛮缠把孩子们的工作搞没了。”

薛屿缓缓睁开眼:“嗯,还是封启洲比较理智。”

封启洲给薛屿抛了个媚眼,将望远镜挂脖子上,跳起来攀墙,蹲在墙头观察了不到三十秒,“砰”一声跳下来。

怒火中烧给老师打电话:“老师,为什么我家薛望川和薛争流没有纸和笔呢,大家都有,为什么我家孩子没有?”

老师:“她们不认字也不识字,文化程度比较低,所以暂时不给她们发放呢。”

封启洲:“搞学历歧视?”

“就是这么安排的呢。”老师挂了电话。

薛屿始终双手抱臂坐在墙角,一声不吭,耳边全是周斯衍和封启洲打电话给老师的质问声。

“老师,为什么我家小海在打瞌睡?”

“老师,为什么我家小北看起来不开心?”

“老师,我家小南是不是被蚊子咬了,一直在挠胳膊?”

薛屿半睡半醒,不知过了多久,周斯衍推了推她,她这才睁开眼睛:“你们俩要走了?”

“不是,我远程办公。”周斯衍板着脸,“你的云音匣借我用一下,老师把我和封启洲的号码都拉黑了。”

薛屿坚决不给:“别闹了,好吗,成熟一点。”

周斯衍和封启洲不再给孩子打电话了,但也没回去上班,仍旧蹲墙上用望远镜观察教室的情况。

快到中午时,两名保守派的监督员铁青着脸走来:“周司长,封副院长,有人举报你们偷窥他人隐私。现给予严重警告一次,若再犯,将进行全城通报,并移交给军事法庭进行处置。”

周斯衍和封启洲各自看了一眼对方,周斯衍道:“非常抱歉,再也不会了。”

封启洲对两名监督员翻了个白眼,什么也不说。

中午下课,三名孩子在老师的带领下走出来,老师面带微笑:“三名新员工在培训课的学习中,并列倒数第一,不太乐观呢。”

封启洲道:“辛苦老师了。”

“不客气。”

三人带孩子们回家吃饭,薛屿问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