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还是处男不?”薛屿问道。

鹿森和白棋各自坐到她两侧,往弹匣压子弹,白棋说:“这么久没见,一上来就问人家是不是处男,你是迫不及待要享用我们了?”

鹿森握住她的肩头,把她提溜起来让她坐正:“这么认真干什么,战场在城南那边,我们这边没事的。”

薛屿扶了扶头盔,抱着冲锋枪做好:“这仗什么时候会结束呀?”

“谁知道呢,前几天说结束了,现在黑虎帮的人又发起攻击,真烦。”鹿森摘下头盔,往后撩起他那一头金发。

白棋拧开一颗水果糖给薛屿:“吃吗?”

“谢谢。”薛屿接过来放进嘴里,还是橘子味的,酸酸甜甜。

鹿森和薛屿肩膀挨着肩膀:“那个小娃娃,真的是周斯衍生的吗?”

“我哪里知道。”薛屿装不懂。

白棋也紧挨着薛屿:“男人怎么会生孩子呢。难道是你先怀的,然后再做手术把胚胎移植到他身体里吗?”

薛屿摇头:“我不知道呀。”

白棋突如其来板起脸:“薛屿,你可真好意思,我就一颗糖,和你客气一下,你就真的吃了?要脸不?”

薛屿舌尖顶着糖果:“你这人怎么这样,明明是你自己给我的。”

白棋冷着脸,怒气冲冲:“谁知道你这么馋,快点还给我!”

薛屿头顶一排黑线:“怎么还?”

白棋朝她张开嘴:“吐我嘴里来。”

“算了,色魔不和处男一般见识。”薛屿眉头皱得很深,嫌弃地把嘴里的糖吐白棋嘴里。

鹿森在一旁鄙夷摇头:“白棋,以前没发现你是这样的人。”

白棋含着水果糖,抬高下巴:“够骚才有糖吃。”

“打不过就加入吧。”鹿森也从口袋摸出糖果。

薛屿背脊僵硬,果然最保守的人最变态。

她没时间在这里和他们玩了,现在也没有起义军打过来,她打算趁机去给孩子们送奶粉。

“鹿森,我尿急,去上个卫生间,你们在这里守着啊,队长来了就帮我应付一下,说我去上卫生间。”她起身要走。

鹿森面无表情道:“上什么卫生间,直接尿白棋嘴里得了。”

薛屿拍拍他的肩:“我走了啊,有情况的话随时对讲机联系。”

薛屿快速跑远,往地下监狱而去。

监狱门口有守卫,沉声道:“不准探监,快出去。”

薛屿出示了自己的刑期存档卡:“我是刑期存档的罪犯,现在有空了,想进去找狱长申请坐几个小时的牢。”

守卫核验了她的身份,让她进去了。

里面监管并不严格,薛屿顺着通道先跑到周斯衍的监房前,趁着巡逻卫兵还没过来,赶紧把奶粉、奶瓶、尿布、保温杯塞进去给他。

周斯衍问:“怎么穿上装备服了?”

“好像是起义军又开打了,我被派去守外面的悬浮铁轨。不用担心,起义军暂时打不到这里来。”

薛屿往里头看了看:“小海呢?”

“跑去玩了,根本管不住。”周斯衍有些丧气,“我现在说话她都不听了。”

“让你别太溺爱了。”薛屿握一下他的手,“杯子里我装了热水,等一下孩子回来就给她冲奶粉。”

周斯衍:“知道了,你不用担心,这里的人都很喜欢小海。”

薛屿又往另一个方向跑,打算去给封启洲送东西。

“妈妈!”薛小海的声音传来,“妈妈你看我,我好高呀。”

她看过去,薛小海正骑在巡逻卫兵的脖子上。

卫兵看到薛屿那一刻,在原地木了一下,面色不太自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