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屿望向周斯衍,投去一股哀怨的目光,你说你,分个手就加入保守派,至于吗,年轻人就是冲动。
封启洲拂拂衣袖,转身往直升机方向走,“我刚给黑眉打了神经元修复剂,等五分钟后再来给它测一下血速,血速没问题的话就没事了。”
他拉开直升机的舱门,进去后,反手“哐当”一声将舱门冷酷阖上。
在直升机副驾座椅上,用安全带固定着一个恒温隔音箱。
箱子是医疗用具,冷硬的银白色,然而,箱子内壁贴了好几个粉蓝色的卡通贴画,有种荒诞的幼稚感。
箱子里头,躺着一个被医用棉布包裹的婴儿,小脸粉嫩,亮晶晶的眼里缀满泪水,捏着拳头咿咿呀呀地哭。
封启洲探过身,将孩子从恒温箱里抱出来,轻轻摇晃着哄,低头在孩子软嫩脸颊蹭了蹭。
“乖乖,不哭了哦,想爸爸了是不是,爸爸刚才去给那死豹子做手术去了。”
孩子还是哭得厉害,抓着封启洲的领子,哭得脸蛋通红。
封启洲两只手抱起孩子,侧身靠近机舱门的玻璃,父女一大一小贴在玻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