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屿痛痛快快洗了澡,一头扎进大红色的床上,红色床单、红色被套、红色枕头,上头还绣有各种花朵图案。
不知道睡了多久,薛屿感到有人在亲她,在压着她,有力而温热的舌头游移在她面颊。
薛屿吓了一大跳,猛地捶打他:“蒙巫,不行!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是周斯衍的好兄弟呀。你这样做了,以后还怎么面对他?”
那人没有放轻力道,而是握住她的两只手举过头顶压住,继续焦渴地亲她。
“蒙巫长官,真的不行。要是让周斯衍知道了,这该怎么办,你冷静一点,不能这么做!”
薛屿抬脚踹他,大声喊叫:“怎么可以假戏真做呢,真的不行呀!”
男人吻住她,截堵她的叫声,窸窸窣窣拉扯她的睡衣,带着倒刺的舌面不断挑逗她的耳廓,嗓音夹杂沉沉的沙哑:“还没做,你就把自己演爽了是不是?”
薛屿入戏太深,声音过高把自己呛到了,咳了几声才道:“你怎么知道我是演的?”
“我还不了解你?”
周斯衍伸手打开灯,灯光映在他漆黑的瞳仁里,和野生动物在黑夜中的眼睛一模一样,野性和兽性并存。
薛屿抬手摸他的脸:“你怎么进来的,蒙巫呢?”
“不知道,在上班吧。我问他要了门锁密码进来的。”
薛屿噘起被他亲得红彤彤的嘴:“胆子这么大,昨晚怎么不敢去监狱里找我玩,今天才过来?”
周斯衍拉起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你喜欢在监狱玩吗,下次你去坐牢时,我陪你。”
“你的芯片呢,取出来没有?你可不能因为一时快乐就被电死呀,说出去多不好听。”
薛屿摸向他的脊背,试图判断芯片的位置,没摸到任何疤痕:“你没有让封启洲帮你取出芯片吗?”
周斯衍拉回她的手,亲了亲她手心薄薄一层茧:“不取了,我能承受得住。我喜欢这样,痛并快乐。”
薛屿鄙夷:“你痛可以,可我怕把我一起电死啊。”
周斯衍搂住她:“不会,我能控制得住。”
红色床单反射出朦胧红光,映在两人肌肤上。
薛屿紧紧和周斯衍相拥,感受着他皮肤传来的密密麻麻电流,感受他压抑的喘息,感受他的倒刺,不仅是舌面的倒刺,还有另外的倒刺......
那么鲜明,那么强烈,那么敏锐。
薛屿说不出话来,眼里汪着一泡泪,咬住周斯衍的肩膀,几欲濒死过去。
周斯衍和她抱得很紧,电流不断迸发,他感受着和薛屿的爱,也感受着电击的痛苦,越痛越爱。
薛屿想要缓一缓,可周斯衍却不停,他手指在她脊柱下方有轻有重地敲打。薛屿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血脉沸腾,她慌张地想逃,又被周斯衍拉回来。
“你要兽化了,宝贝。”周斯衍在她耳边说,“不要怕,兽化了代表更加强大,我会帮你。”
他的手指不停敲击薛屿的尾椎骨,手指的节奏和身体的节奏一样。
忽然,薛屿感受到一股脱胎换骨的灭顶快慰,脊柱的骨骼在咯吱咯吱地响,她差点以为自己要被周斯衍身上的电流电死了。
“出来了。”周斯衍嘴唇贴着她的耳朵说。
薛屿被他拉着手去摸,果然摸到一条湿漉漉的尾鳍,带有鳞片,尾端微卷,和蓝莓的一模一样。
周斯衍手顺着她的尾端一路往上抚摸,薛屿瞬间颤栗,这玩意儿居然这么敏感。
“感觉还好吗?”周斯衍又问。
薛屿抱着他的脖子:“还好,不,很好,特别好!”
周斯衍把她的尾鳍拉上来,放在嘴里轻咬。
薛屿捂住自己的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