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棋挺硬气:“没钱。”

“嗯?”薛屿发出冷哼。

白棋心不甘情不愿找出另外的银行卡,两人东拼西凑,总算是给薛屿结清了账。

薛屿把所有东西放到是事务部派给她用来运送尸体的货车,一路开往码头,一趟一趟扛着物资送进船舱。

这里人很少,只有一个引水员在这里值班,见到薛屿不停扛物资,问道:“你这都是什么呢?”

薛屿擦着汗道:“生活物资,我明晚上要运一批铁板去南洲,得备一点吃的。”

“来回一趟最多也就一个月,你一个人吃这么多?”

薛屿:“我胃口大。”

引水员打着哈欠,没再多问。

薛屿再次检查船舱里那些昏迷的工人,一个个仔细查看过去。

还好,生命特征都很平稳,睡到明晚上应该不是问题。

整理好物资,薛屿出来把船舱门锁上,开货车返回市区,把货车交给事务部的人。

忙活了这么久,天都黑了。

打算去食堂找点吃,再去看孩子。

在食堂又碰到鹿森和白棋,薛屿彻底堕落,人的素质一旦变差一次,接下来就一发不可收拾。

她端着餐盘,主动来到鹿森和白棋的餐桌前,什么也不说,板脸横眉凝瞧他们。

鹿森识趣地接过薛屿的餐盘,去打了一份饭菜回来给她。

薛屿坐下,若无其事吃起来。

白棋问道:“你是把我们两个当成你的私人取款机了吗?”

薛屿埋头吃饭,不回。

鹿森示意白棋别说话,转而低声问薛屿:“你真的杀了很多人吗?上头都不管你?”

薛屿吃着饭说:“管啊,让我去做心理辅导了。”

白棋:“那没给你判刑?”

薛屿:“判了。”

鹿森:“那你怎么还到处乱逛?”

薛屿:“狱长被我杀了呀,我都和事务部报备好了,下一任狱长的位置归我。”

鹿森眼睛亮了,慢慢凑近了薛屿:“薛屿,有个大便宜你占不占?”

薛屿:“什么便宜?”

鹿森眼睛亮了,撩了撩自己的金发:“帮我和白棋破处。”

薛屿:“你们不是保守派吗?”

鹿森:“咱们偷偷来,万一被发现了大不了就判刑呗。反正你都要当狱长了,要是我和白棋被判刑了,那不正好我们俩可以在监狱里陪你玩。”

白棋在一旁喝着饮料,黑色指甲和他漆黑的瞳孔一样魅惑,剑眉一扬:“狱长和囚犯的游戏,听起来不错呢。”

薛屿此刻心无旁骛。

呵呵,还狱长和囚犯的游戏,有本事跟我去荒岛上玩一玩包工头和农民工的游戏,那才叫刺激。

“怎么样,考虑一下?”鹿森对薛屿眨眼睛,“自从上次和你接触了,我们两个突然就骚.动了,很奇怪。”

“你还挺诚实。”薛屿吃好了饭,端起餐盘起来,“我不玩,你们再这样小心我举报。”

“色魔说这种话还真搞笑。”白棋接过她的餐盘,帮她拿去放到清洗区。

回来说道:“带你去吃点饭后甜点,怎么样?”

薛屿犹豫不定。

鹿森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不会让你出钱的,走吧。”

薛屿半推半就,被他俩带到食堂后方的小餐厅,说是餐厅,更像是个慢酒吧。

也不能说是酒吧,这里没有酒,白塔禁止饮酒。

这里算是保守派的聚会场所,教徒们偶尔会在这里集体打性.欲抑制剂,再一起朗诵教规,场面很诡异。

薛屿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很干净,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