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屿一边走一边问:“我可以逃吗,好想跑,这么拷着太难受了。我逃得远远的,他们总不至于到处抓我吧?”

周斯衍:“孩子不要了?”

薛屿笑了:“你带着呗,等我干完一番大事业再回来找你。”

周斯衍:“别乱跑,你现在的赏金是五万,到处跑可能有人为了赏金来抓你。”

“那我回白塔了,该不会被枪毙吧?”薛屿有点担忧。

周斯衍:“我问过严晚棠了,不至于。”

薛屿到处看,才发现这里是亚加安全区,就是那个流浪者聚集地。

来到公共卫生间,出奇意外干净。

周斯衍也一起进来女厕,面不改色,有个大妈上来要扇他:“这里是女厕,你进来干什么!”

周斯衍脸皮很厚:“我是女的。”

又指向薛屿:“我是她小姨。”

最后,周斯衍还是被大妈给轰了出去。

薛屿两只手被手铐靠着,艰难解裤腰带,折腾好久才上完了厕所。

她洗完手,走出来。

周斯衍在外头,过来帮她整理歪歪斜斜衣服和裤子。摘下皮质手套,把她扣错的皮带扣解开,将她的裤子用力往上提,再重新扣皮带。

薛屿倒吸一口气:“小周,提得太用力了,有点勒.裆。”

周斯衍将手伸下去继续给她整理,绷紧的布料向下拉了拉:“还勒吗?”

薛屿眨了眨眼睛:“不勒了,就是你的手好像放错位置了。”

周斯衍收回手,面上还是镇定:“没放错,是你多想了。”

两人再次回到直升机上,副司长森然的眼神在薛屿和周斯衍之间来回看。

周斯衍面不改色,从容坐到自己的位置。

直升机飞了一天一夜,总算是回到白塔。

薛屿在众目睽睽下被压住曼斯特大厦事务部的监禁室,单独关在一个四四方方的隔间里。

周斯衍让她先不用担心,好好待两天,他会想办法。

事务部是严晚棠的地盘,严晚棠当天晚上过来审讯薛屿。

她穿着蓝色衬衫,衬衫下摆扎进裤子里,皮带扣得整齐。脚上是一双长筒皮靴,手上拿着纸和笔,隔着铁栏杆坐到薛屿面前。

“说吧,你为什么要杀害队友,然后带着恶物逃走?”

薛屿两只手始终被拷住,坐在金属椅子上,屁股凉飕飕:“不是这样的,长官,是乌贼男要杀我,我是自卫反击。”

严晚棠:“哦,那你带着恶物们挖洞道,一直挖到护城河去,又是几个意思?”

薛屿:“我和乌贼男发生冲突后,他用手.榴.弹炸塌了矿洞,我没办法出去了。只能胡乱挖洞逃生。”

“谁知道那条矿洞离护城河那么近,我一挖,就挖穿了,之后水涌进来,我只好游进护城河。”

“再之后我一直被水冲着,一路冲到南洲,整个过程就是这样。”

严晚棠手指飞快转动着笔,在审讯单上写了几个字。

“不老实哦,薛屿。”

“你说你一路被水冲到南洲,可是我们在白塔北面的布里叶山上,找到了你遗弃的装备,这是怎么回事?”

薛屿无法抵御这种审讯了。

而且也没必要,她的精神力在严晚棠面前就是个渣渣。

严晚棠现在不过是在和她玩,严晚棠想要她说实话,那是轻而易举的事。

薛屿干脆换了路线,痛哭流涕:“姐,我错了,姐!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姐,我是个智障,我什么都不懂!”

严晚棠终于笑了,手里的笔帽扔进栏杆里打在薛屿额头:“愿不愿意将功赎罪?”

薛屿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