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里也跟在她旁边,走出好远。
直到看不到执勤士兵了,他抬起手握住薛屿的肩膀:“好了,不用装了,他们看不到了。”
薛屿回正身体,擦脸上的汗:“封启洲给我弄的这个病卡,还是挺有用的,回去得好好谢他。”
默里对南洲很熟悉。
夜黑彻底黑了,进入城内的大街小巷中,也能轻而易举找到路。
来求医的人基本只能在城南边缘住宿,两人来到拥挤的住宿区,不少宾馆老板在路上吆喝。
默里本来想自己找个宾馆。
薛屿却道:“我们去找周斯衍的发小吧,他是熟人比较好说话,住宿也许还能便宜点呢。”
默里没意见。
薛屿记得这里的路,周斯衍的发小关汛的宾馆就在这附近。
默里的云音匣没电了,就算是有电,他也没有关汛的号码。
他们想找个地方给默里的云音匣充电。
不过,薛屿随身只有一个小工具包和钱包。钱包里有几张现金,都是白塔的新币。
默里来找她时,出来得紧急,身上的现金也都是白塔的新币。
南洲这些小店只收南洲本地的洲元,两人找到几个店,因为没钱,人家也不让他们充电。
薛屿只好去和一旁的大婶交涉,问她认不认识关汛。
大婶拉着薛屿的手上下摸索:“好姑娘,你是来看病的吧?跟婶儿说,你是什么病呀,婶儿给你介绍医生。”
薛屿:“我没病。”
大婶:“那卖不卖器官?婶儿跟你说,你算是找对人了!婶儿不仅开宾馆,自己也是个医生。你住婶儿的宾馆里,晚上婶儿自己就能给你做手术。”
薛屿心说,谁敢住你的宾馆呀!早上起来怕是腰子都找不到了。
“婶儿,我就是和你问个人,你知不知道关汛啊。他也在这里开宾馆。我是他朋友,找他有事。”
大婶大手一挥:“别去找关汛,他嘎腰子都不打麻药的!来我这里,麻药管够!”
薛屿哈哈大笑:“哎!这不巧了,我就喜欢不打麻药的,打麻药我还不乐意了!越痛我越爽!别的不图,咱就是图个刺激,痛快!”
大婶面上露出鄙夷:“变态吧你。”
她给薛屿指了路:“朝这里一直走,前面有个奶茶馆,关汛就在里面,我刚才还看到呢。”
“谢谢您!”
薛屿回来握住默里的手:“我打听到了,关汛在前面的奶茶馆,我们去找他。”
两人来到奶茶馆。
关汛正在帮人摇奶茶,薛屿一进门他就认出来了,他对这人印象实在深刻,就是搞大了周斯衍肚子的那个女人。
他从柜台后方走出来,装扮和先前薛屿见到的差不多,还是黑背心加工装裤,搭配一双高帮军靴。
许久未见,这人的肌肉似乎更饱满了,饱满结实的胸肌束缚在黑背心之下,呼之欲出。
这人的胸肌实在抢眼,而且还只穿着一件黑背心。
薛屿在白塔的日常见到保守派比较多,个个衣着严谨。
哪怕是骨子里骚动不安的封启洲,最骚包的打扮也仅仅是给头发挑染几缕颜色。
现在看到关汛这样“暴露”的身材,薛屿没忍住多看几眼。
关汛感受到她不太安分的目光,凌厉眉峰往下压:“要摸吗,一次一百洲元。我和周斯衍是好兄弟,看在他的面子上给你打个折,八十洲元,给你摸个够。”
默里稍微往前挪了一下步子,和薛屿并肩站。
关汛视线落到默里的腹部,默里的手从进店后就一直挡在腹前。关汛察觉到什么,眼底露出几分狐疑,随后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