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挪,尽量不和默里贴在一起,免得“玷污”默里作为极端性保守派的规则。

充气睡垫太小了,她挪动半寸,默里这边一动手,还是能轻而易举碰到她。

薛屿挪着挪着,滑稽滚下去了。

默里快速伸手把她捞回来:“怎么了?”

薛屿嘿嘿笑着:“没事,我做梦呢。”

默里:“这么快就做梦?”

薛屿:“我三秒就能入睡,五秒就能做梦。”

这次,默里主动调整姿势,也和她一样侧卧,从后背抱住她。

薛屿没好意思乱动,屏住呼吸不说话。

几分钟后,默里坐起来了,薛屿听到他拧开水瓶子的声音,又听到些许水声,默里好像在洗手。

接着,默里恢复原来的姿势,侧躺从后面搂抱住薛屿,手绕过她的腰伸到前面。

薛屿咬紧下巴,她实在无法开口,面对默里她无法调情,无法直抒胸臆表明需求。

默里也一样,对于这种事,他实在是知之甚少。

仅有的经验是那晚意外时,薛屿支支吾吾告诉他,可用手,也可以用嘴......

夜黑风高,远处的海浪声时而平静,时而喧嚣,潮水迅速涌上海滩,又缓缓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