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觉比正规军还正规呢。
从任务中心出来,薛屿先是去了封启洲的门诊。
门口不少病人在排队,薛屿也跟着排在后面。
保守派的监管员正在巡逻。
封启洲最近不太安分,格外注重打扮,花里胡哨弄了新发型,又长了张妖冶俊脸和一双勾人的狐狸眼,导致他最近成为监管员的重点监督对象。
监管员走到薛屿面前,问道:“你来干嘛的?”
薛屿:“我来看病的。”
“什么病?”
“我是智障。”薛屿拿出自己的病历卡,上面有封启洲给她确诊的病症:轻度智障。
监管员检查完她的病历卡,没再说什么。
排了半小时的队,终于轮到她了。
薛屿走进门诊室,封启洲看到是她,也没做声。
薛屿自己把门反锁上,坐到办工桌前的就诊座位,把手伸出来:“封医生,我最近不太舒服,你帮我看看呗。”
封启洲朝她挑眉,给了她一个警惕的眼神,示意她有监控。
薛屿想要起身:“我现在好像舒服多了,那我就走了啊。”
封启洲按住她的手:“薛屿,智障是吧,我给你检查一下。”
“怎么检查呀。”
封启洲脖子上挂着听诊器,起身往一旁的检查台走去,给检查台铺了一层新的消毒医用布垫。板着脸,表情严肃,像是在认真地给病人看病。
“外套脱了,躺上去。”封启洲冷声道。
薛屿走过去,脱了外套躺到检查台。
封启洲拉上遮挡帘挡住监控,握起听诊器装模作样放在薛屿胸口:“这位病人,心跳这么快是什么原因呢?”
薛屿:“你是医生,你来问我?”
封启洲收回听诊器,道:“嘴巴张开。”
薛屿:“为什么要张嘴?”
封启洲:“智障的人容易眼歪嘴斜流口水,我得检查你的嘴够不够正,会不会流口水。”
薛屿张开了嘴,封启洲捏起她的下巴:“口腔很健康,牙齿很干净,没什么问题。嗯,再把舌头伸出来,我测一下舌头温度。”
薛屿伸出舌头。
封启洲俯身,嘴唇在她舌面点了点:“温度正常,没有发烧。”
他唇瓣不断游移,来到耳垂:“耳朵温度也正常。”
再来到脖子、胸口、继续往下......
薛屿艰难地咬着手指:“医生,好了没有呀,那里温度正常吗?”
封启洲声音含糊:“有点热,不太正常,像是发烧了,我再检查检查。”
薛屿紧紧揪着他白大褂的一角:“医生,你的舌头是体温计吗,怎么可以测温度呀?”
“你是来看病的还是来聊天的,闭嘴。”封启洲的话从下方传来。
五分钟后,他才直起身体,唇面挂着晶亮水渍,给薛屿扣好裤腰带。
“你这个症状越来越严重了,初步判定已经从轻度智障转为中度智障了,这样不行啊,我得给你开点药。”
薛屿也很喜欢演这种土尬的小剧情,坐起来配合他:“啊,这么严重吗?我觉得我的脑子还是很清楚的,怎么会变成中度智障了呢,医生,你是不是搞错了?”
封启洲继续给她整理衣服,一本正经道:“你确定你的脑子是清楚的吗?”
“不清楚吗?”
封启洲手指戳她光洁的脑门:“把门诊室当成鸭店,让医生给你当鸭子,你还敢说你不是智障?”
薛屿左看右看:“咦,这里真的不是鸭店吗,我以为你是在搞制服诱惑的鸭子呢。对不起,医生,您快救救我吧。”
封启洲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