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2 / 2)

然不想吃饭,那我们就做点别的。”傅竞川看他的眼神,像是风雨欲来前的平静。

江律放下筷子,老老实实坐在凳子上,像是做错事情,即将被大人惩罚的孩子。

傅竞川摆手,“都下去。”

女佣们如释重负,躬身退出了卧室,临走前,还将厚重的门给关起来了。

傅竞川站起来,抱着江律,往床上带。

他把江律压在身下,掀开了江律身上的睡衣。

江律浑身的肌肉绷紧,他顿时想到在地下室的“惩罚”。

昏暗的灯光下,束缚的铁链,痛哭与求饶,汗水淋漓的皮肉,晃动的、纠缠不清的身影,以及被弄脏的被褥。

只要一想到这些,他就会害怕、颤抖。

他的呼吸变缓了,双目呆滞地望着傅竞川,表情僵硬,声音像是吞了铁钳一样,“我很疼。”

傅竞川脸色阴沉,“我都给你上过药了,怎么还喊疼。”

江律感觉自己像是罪大恶极的人,他不敢看傅竞川的眼睛,就把脸埋在傅竞川的胸口,“我用手可以吗?”

傅竞川看他的眼神,像是在责怪他:“你好娇气。”

窗户是靠海,又是单面的可视玻璃,所以傅竞川并没有将罗马帘关上。

敞开的窗户,带来别样的刺激。

江律的手又酸又麻,就连被褥都抓不住了。

傅竞川换了裤子,抱着他,“前几天,我回水榭找爷爷了。”

江律失神地躺在傅竞川怀里,没有接过话茬。

“我要跟赵家退婚,但爷爷不同意。”傅竞川也不在乎,“爷爷是老一辈的人,他注重血脉的传承,不让我跟赵家退婚。他提议,等我跟赵佩莹结婚后,就把你接到身边养着,说这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