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涩又纯情的小剑修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被动地感知这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击着全身。

赤长宇的眸子越发幽深,宽大的肩膀慢慢覆在苏逸之身上,轻轻舔了舔苏逸之花瓣般的唇瓣。

这要是已经被肏熟的苏逸之,就能够知道这是这位魔尊大人终于做够的前戏准备进入正题的预兆。

可对于眼下被催眠,心智只有十八岁的剑修小天才来说,面前这个危险又强大。

即便是苏逸之有些忐忑,但心底莫名对赤长宇的信任,又让他迟迟不推开赤长宇。

若是随便用出一招名门正派的剑招,勤奋好学的小剑修一定能在脑海之中迅速回忆起整套剑式。

无奈目前所要应对的画面对于小苏逸之来说还是有些太超前了,他不过才入门三年,刚刚筑基,连双修一词都不曾有人对他提及。

不知道对方接下来会做什么,完全茫然无知的情况让小剑修更加紧张感,一双剔透清澈的眼眸更是聚精会神。

小苏逸之纤瘦高挑的身体在高大壮硕的魔尊面前显得越发玲珑,这种体格差无疑是把赤长宇的压迫感抒发到了极致。

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小剑修转动着水润的眼眸,还在思考眼下身体的异样。

手脚软绵绵地使不上劲,身下的花穴痒意更甚。

眼下小美人困惑又渴求的模样真是让人心念一动,赤长宇欣赏着苏逸之意乱情迷的神情。

彻底将腰间早就硬挺的如同铁杵一般的利器掏出,趁着眼下花穴的水打湿一大片,直接挺腰将龟头对准硬顶了进去。

还没进去三分之一,小苏逸之眼泛泪花,疼得受不住,就开始哭啼。

赤长宇无奈只能退出肉棒哄了哄,定睛一看自己的龟头还带着给苏逸之破身的血迹。

怪不得小美人哭得这般可怜,原来是自己将他的那层膜顶破了。

可怜又白嫩的花穴往外吐着蜜水和红色的血污,破身的疼痛确实让小苏逸之有些害怕。

可赤长宇也不会给他反悔的机会,趁着小美人少不更事,诱哄说这是治病的必须过程。

而且初时虽然觉得疼痛,可后面就会舒爽,连痒症也能消解。

老不羞的魔尊还拿出良药苦口的那套说辞,把年少无知的小美人说得一愣一愣的。

终于得了少年松口,将信将疑地主动再次把腿打开之后,赤长宇深邃强势的眼底露出一抹得逞的精光。

根本就不等少年准许,将自己硕大还带着血迹的龟头再次对准娇弱的花穴。

这一下不管苏逸之如何苦恼叫停,赤长宇都打定主意往里顶弄,不过动作到底还是轻柔了许多。

看着少年垫在身下的那套素白门派弟子服沾染上红渍和水渍,赤长宇心情都愉悦不少。

老流氓魔尊活了数千岁,虽然过往不曾沉迷床笫之事。

魔域民风开放,一夫多妻,一妻多夫,一夫一妻什么的都不是问题,只要你情我愿就可。

魔族以修炼,交合为大事,若是能够留下子嗣那就更是喜事一件。

即便是血脉高强的魔族都极有可能在宴席上跟谁看对眼,然后就滚作一团。

没吃过猪肉,可到底是见识过无数次。

魔尊赤长宇当场面不改色地看着自己染血的大肉棒还有苏逸之可怜的花穴,似有所感的沉声来了一句。“碧血洗银枪。”

就算小苏逸之不曾听过什么淫词艳曲,但这碧血银枪什么的,听着也不像是好话。

羞恼之下,只能闷闷地咬着赤长宇的肩膀,也能够转移身下的痛楚。

【这人莫不是在骗我,为什么还是这般酸痛。】

小苏逸之皱起好看的眉目,可能是开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