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只要他稍微低一些,就会将自己的奶头进一步拉长。
紫寻玉看着晶莹的泪珠从贺白的眼尾溢出,竟然有些兴奋地凑到贺白身边,双手抱住贺白的胯部,不等贺白反应,竟然用力下压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素来擅长忍耐的贺白,第一次发出如此巨大的叫声,只见他的奶头生生从夹棍里扯掉,肥大的奶头上清晰可见近乎扎透软肉的印记。
“不··玉儿,求你了··呜呜呜··不夹了,我错了··我会听话的,求你了。”
贺白一见紫寻玉竟然又伸手摸向自己的胸口,他一边向后缩着胸,一边求饶地凑过去亲吻紫寻玉的脸颊。
微凉的泪珠落在紫寻玉脸上,心疼和凌虐的快感诡异地交杂在一起,紫寻玉摸了摸贺白的脸,看着对方又惊恐又期待的样子,无奈地点点头,“不夹了。”
“嗝··谢谢玉儿。”贺白竟然因为紧张打了一个嗝,听见紫寻玉轻笑声,有些羞耻地低下头。
素来跟狼王一般的贺白,此时像是小狗一样哭唧唧地扑在主人怀里,甚至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要被惩罚,满心满眼都是期盼主人的温柔以待。
“麻烦狱卒大哥帮我按住大叔,我要送大叔一对装饰品。”
紫寻玉说着,拿出一对带着红宝石的银环,对着狱卒晃了晃。
狱卒一愣,瞬间反应过来,上前去死死地按住贺白的身体,并且掰着他的肩膀让他将胸口挺起来。
贺白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他不排斥穿孔,但是此时众目睽睽之下,要在那几乎被玩坏的奶头上穿孔,他知道自己会不断地失态的。
“玉儿,我们回家再穿好不好?”贺白嗓音发抖,却没有换来紫寻玉的回应。
紫寻玉冷着脸,小小的身体此刻有着极强的压迫感,她戴上黑色的医用橡胶手套,那拉紧手套带来的那一声“啪”,竟然让贺白呜咽一下。
若是在家中,贺白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但是此时在会所,台下有人或者激动,或者蔑视地看着他,他不想被别人认为是一个失败的奴隶,这会让玉儿被那些人嘲讽的。
是的,即使这里的游戏会不断地挑战他的极限,他所在意的却是紫寻玉的尊严。
紫寻玉从贺白身后的台子上,把刚刚离开时取的东西拿了过来,棉球上蘸取了酒精,细致地在贺白的奶头和乳晕上摩擦着。
有些破皮的软肉传来刺骨的痛意,贺白倒吸一口冷气,低着头有些紧张地看着自己的奶头。
“真的不喜欢就不要一直硬着鸡巴啊。”紫寻玉随手拍了下贺白的阴茎,那粗壮的阴茎略显滑稽地在空中晃了晃。
贺白被打的一个挺身,有些失神的时候被镊子掐着左边奶头的根部,咔嗒一下就将银针穿了过去。
“唔···”灼烧的感觉逐渐变得明显,豆大的血珠从针孔溢出,贺白咬紧牙关,终究是闭上的眼睛不忍再看。
紫寻玉没有计较贺白偶尔的软弱,毕竟在众人的目光下穿孔,对于她而言也是不小的压力。
重复之前的操作,右边的穿刺针也成功地打了进去。
紫寻玉拿起那对镶嵌着红宝石的银环,对贺白说道:“我设计的样式,不过设计果真比画画还要废脑子,大叔可要好好珍惜。”
贺白有些吃惊地睁开眼睛,猛然想到了来会所之前紫寻玉总是偷偷地画着什么,还经常画一会儿就抓狂地过来折腾他。
原来是给他设计乳环···
明明是加在自己身上的刑具,贺白却感觉此时奶头的炙热都是紫寻玉的爱意。
紫寻玉将两个乳环替换掉了穿刺针,晶莹透亮的红宝石搭配着银色的圆环,随着蜜色胸膛的起伏,拉着红润的奶头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