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脑海没有浮现出任何与之相关的想象。

她知道，自己根本无法再融入这个家庭……

“怪不得……”姜书意唇角轻轻勾起，看起来像是轻轻一笑，但眼睛里却满含着悲伤。

怪不得，姜书意觉得姜家人对她的态度都很奇怪。

原来这些年……她一直受着欺骗，谢芳对她有一点点感情，但不多，可能是因为，她从小到大都是她养育的，姜家父子更别说了。

这出戏他们倒是演得很好，一点儿也没有暴露她并不是姜家人的身份。

不……

其实从一开始，他们就只是将她当成一个工具人摇钱树，用她来赚钱，用她来还欠下傅闻枭的那些债。

“所以啊，从头到尾都小丑，只有我一个。”姜书意捂住脸，“没有人将我当成亲人。”

傅闻枭将她当做替身，当做活靶子，姜家人甚至不能说是用心险恶吸她血的人，他们和她毫无关系，只是真正在利用她。

姜书意深呼吸一口气，紧紧咬住下唇，才让自己没有真的哭出声来。

“小意……是妈妈对不起你。”徐萍抱着她，泪流满面，“再给妈妈一次机会，好不好？跟妈妈回家吧。”

“不是您的错……”姜书意看到徐萍痛哭流涕，心中也不由酸涩，这么多年来，最不好受的，还是眼前这个女人吧。

她失去女儿，失去丈夫……

姜书意伸手，抽出一张桌上的纸巾，递过去，在徐萍的脸上轻轻擦了擦，“不是您的错，是那些人贩子的错。”

徐萍被姜书意擦了眼泪，愣了一下，大吃一惊，却还是非常喜悦，她笑着连连点头：“宝贝，你是不是不怪妈妈了？或者……或者是可以开始有一点点，原谅妈妈了？你……你能不能，叫我一声，妈妈？”

“我……”姜书意一时间也叫不出她妈妈，她只能有些无奈地摇摇头，“对不起，我……我暂时……”

“没事没事。”徐萍尝试失败倒也不介意，因为她觉得自己看到了希望，“宝贝，我们一步步来……”

第515章 这个男人的身上，还带着一股强烈的侵略性

“你是妈妈最疼爱的宝贝，妈妈以后只爱你一个人。”徐萍直截了当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