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书意的身体一直在旧伤未好,新伤不断,怀孕本就是女人身体最脆弱的时期,她身体不好,情绪起伏也很大。

“枭爷,放我下来!”姜书意挣扎着要自己走。

“放你下来?你走得动吗?!”傅闻枭冷笑,“还有,我傅闻枭从不知道什么叫做不准!特别是对你,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傅闻枭按住姜书意的头,余光一瞥看到了她额上的伤痕。

是晕倒的时候砸出来的伤吗?

傅闻枭下意识地抬手去抚摸姜书意的额头。

姜书意瞬间反应过来,抬手去挡。

原本傅闻枭对姜书意这动作有些恼怒,但看到她掌心一道鲜红的血痕,怒意瞬间也没了。

“额上的伤,和手掌的伤,都是怎么来的?”傅闻枭沉着嗓音问。

姜书意没料到他会注意到这些,却也只是自嘲一笑:“枭爷听不听我说,都是一样的结果。也不必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