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就认识我了?”
“为什么会这么想?”蒋恪宁望着她,眼睛里像有什么情绪在涌动。
林舒昂叹了一口气,“邓安绍把自?己埋在土里是我八岁以?前的事,而你刚刚说的事情我总觉得有印象,更重要?的是”
“是什么?”蒋恪宁声音又低又沉,一双眼一错不错地看着她。
林舒昂愣了一下,伸手抚平他微皱的眉眼,低语:“是我见到你第一面,我就觉得眼熟,很眼熟,特别眼熟。我搜刮了我所有的记忆,但我没有找到过?你的痕迹。”林舒昂顿了顿,抬眼与他对视:“一点都没有,我印象你的你,已?经是院子里常常提起?的那个你了。”
蒋恪宁垂下了眼眸,里面的落魄神色被遮掩的一干二净。当他听见林舒昂这样直白地告诉他的时?候,心里竟然会绞痛,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矫情。想起?自?己前些天同赵江川说的,自?己不在乎了,现在就像一个巴掌扇向了当时?的自?己。
鬼知道蒋恪宁有多想,贯穿她整个人生。
他哑了嗓子,连说话都慢了下来,蒋恪宁点了点头:“小时?候认识。”
何止认识。
林舒昂放松地笑了笑,手捧着蒋恪宁半张脸,用大拇指指腹摩挲着:“那我争取想起?你。”轻声哄着他。
蒋恪宁知道这很难,但他还是点了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