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身上的爱人缓缓地动,连声音也像是在诱导,商宇贤仍在追问:

“那时候,你们是不是每晚都这样?”

参朗:“……”

两人无声地僵持了一会儿。

“不,不是,”参朗先让了步,“和你想象的完全不同,”他说着,抬手抱紧他,“如果我告诉你,完全没有性生活,就是在欺骗你……宝贝儿,这是个扎心的话题,何必呢?”

“我想听。”商宇贤全身在发抖。

说不在意是假的,怎么可能不在乎。

就像当初参朗也曾问过他“还想和女人做这事么”。

参朗掀开被子裹紧他,让他俯在胸膛上,轻声说:“一开始,我们太年轻,疯闹过,不过一点点就淡了,聊天也少了,七年,他嫌我啰嗦,觉得生活无趣,谁爱热脸贴冷屁股呢,我也不爱被怼……再后来……你知道了,这时候你出现了。”

商宇贤的身体在他的双臂间缩了缩,这明显是不安和无助的体现,“都说男人能把感情和身体分开,你有没有哪怕一瞬间……觉得,他更适合,不,他比……比我做得……更好?”

参朗抱紧他:“我的感情和身体分不开。”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