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淡淡的红痕。参朗的注意力在别处,还没反应过来,商宇贤刚一脱离了束缚,忽然双手攀上他,铺天盖地的吻了过去。

刚结束一次,桌上一片狼藉,参朗不想让他这么疯,但他似乎听不进去,呼吸中的酒味越发地浓郁。参朗躲也躲不开,只好迎着面抱紧他,一边回应着爱人的示好,一边低声细语地安抚着他,想按捺住他的不管不顾。

老实说,这还是年长的爱人第一次粘着他暗示“不够”,而不是用后脑勺对着他说“别闹”,这对TOP来说,实在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

“是谁说不行了的?”参朗被他吻得呼吸不畅,站不稳,把他摁在那儿,不让他乱动,看了眼时间,依照平时来看,也够久的了。

爱人不是柔弱的类型,在参朗不对他用强力的情况下,力量其实是相当的,青年被他吻住,推来搡去的,商宇贤往前扑,想要攀住他,参朗只能将他整个人抱下来。

“身上怎么这么凉,你的拖鞋呢?”

“别管它,”商宇贤小声说,攀着他的肩颈,光着脚,被他抱离地面一点,圈住他的腿,脚尖踩他的脚背,“去卧室吧。”

他说去卧室,不是去浴室,这也是第一次。

参朗想起销售部的同事说他老婆“如狼似虎的”,一边可劲儿唉声叹气地演,一边感叹着“男人好难”,在众狗面前狂撒狗粮,怎么看都是在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