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毕竟孩子是她生的。”

此话一出,爸妈和姐姐都瞪大了眼睛。

刚才一直沉默不语的父亲,现在则是显得比谁都愤怒,从沙发上豁然站起,声音严厉,质问到:“我说你怎么能娶上独生女呢?原来你是入赘呀!你怎么不跟我们说,我们就算是砸锅卖铁,也不能让你去当上门女婿啊!”

这都什么年代了?

陆阳脑海里无数次闪过这个问题。

他还没有想好回答的时候,母亲也站了起来,眼泪落下,哭天抹泪的吼道:“你是独苗!我们家唯一的男丁,你怎么能去给人家入赘呢?”

姐姐陆婷也一副被踩了尾巴似的样子,撸了撸袖子,跳脚道:“肯定是那女的坑了我弟弟!咱们找他们一家人说理去,要是早知道他们家让我弟入赘的话,我就是死也不能同意这桩婚事!”

父亲着急尚且有情可原。

母亲和姐姐起什么哄?

陆阳真是扶额,无奈的对母亲和姐姐说道:“我又不随母姓,但咱妈也没亏待过我啊?姓氏要是这么重要的话,那人人都歌颂母爱,怎么随母姓的却没有几个?”

然而无论他怎么说,姐姐和父母都认定是方安一家欺负他,三个人都义愤填膺,嚷嚷着要去方安家里要个说法。

陆阳见到这一幕,只觉得家人让他感到无比的陌生,尤其是姐姐,两个人只差了一岁,思想观念却像差了一百年一样,他不能让家里人去骚扰方安,于是只能威胁到:“你们要是敢去的话,我就跳楼!”

父母一向待他如同珍宝,他一说这话,两个人果然都会震慑住了。

但是姐姐陆婷却仍然是一副心有不甘的样子。

几个月后。

陆阳在医院附近的酒店里开了一个房间,他本来是想陪方安待产的,但是孙朗放心不下他,把竹竹交给保姆之后,非要过来看看。

两个人小别胜新婚,干柴逢烈火,一见面就忍不住亲了起来,一直来到宽敞的浴室,打开花洒之后,温热的水浇到两个人的头顶上,借着水流的润滑,陆阳扶着墙壁,背对着孙朗,翘起屁股。

孙朗则是从后面掐住他的腰,对准之后,阳具慢慢往陆阳的菊花深处推进,直到全根没入之后,他再慢慢地往回收,再继续推进,反复地抽插,慢慢加大力度撞击,湿滑的肉体在碰撞中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孙朗的每一次用力挺进,都让陆阳有一种如坠云端的快感。

他用力摇摆着屁股,恨不得让孙朗现在把他操死,他就不用去面对那些理不清的家务事了。

孙朗也察觉到他心情的不愉快,但毕竟是这种事情,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更加细心地抚摸着陆阳的肉体,希望用生理上的快感,驱散一些陆阳心中的阴霾,他扶起陆阳的一直腿,好让阳具进入陆阳菊花里更深,感受到里面紧缩的裹吸感,他越发卖力地深入抽插,不断地顶撞,直到旁边的浴缸里放满了水,陆阳立刻进去,跪在浴缸里,孙朗则是从后面,仿佛老汉推车一样,再一次占有陆阳火热的肉体。

11烟花声里将肉棒塞进女婿口中,恩爱岳婿颠鸾倒凤(结局)

陆阳掐着点赶去医院时,方安也正好从产房里出来,护士抱着一个小女婴,不等他的父母和姐姐围上去,方安的爸妈和女朋友就已经迎了上去。

虽说爸妈和姐姐都重男轻女,甚至原本还打算在方安从产房里推出来时,给方案一个下马威,让她尽快考虑追生二胎的事情。

但如今见到方安有父母关怀,有“朋友”照料,他们别说上去嫌弃一下方安生的女儿了,他们甚至都挤不过去。

然而让他们对方安的女儿表达喜爱之情,又实在过于为难他们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