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狭窄的子宫口紧闭着,只能通过渗透缝隙,慢慢地往里面钻。

苏清月感觉这冰块在自己的小穴中此处游荡,一会儿到了最深处,一会儿又因为自己的穴道蠕动回到了稍浅一些的地方。

反反复复的变动位置,让好不容易习惯冰块骇人温度的穴壁十分不好受,无时无刻都处在冰火两重天的状态之中。

苏清月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他的声音开始颤抖,隐约还能够听出来一些哽咽声,语气恳切。

"嗯啊……不要……好奇怪……太冰了……不要……真的不要了……恩额……哈啊……唔额……啊额……真的不要了……太冰了……哈额……太冰了……嗯啊……不要……"

他的脸上逐渐被红色晕染,双眸像是冬日湖面,被雾气所笼罩,朦朦胧胧的,让人觉得美丽至极。

徐义看着苏清月这副模样,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了片刻,他语气不再强势,轻声细语地安慰着苏清月:“放松点,一会儿就会习惯的。”

“我要再放一个了。”徐义从保温箱中又拿出来了一个冰块,这个冰块的个头比先前的两个要大上许多,刚从保温箱出来的那一刻,它的周围就发散着阵阵凉气,在昏黄的灯光中能够看的一清二楚。

苏清月还没有来得及说些什么,徐义就将冰块抵上了穴口。

这个冰块的体积有些大,以至于苏清月的小穴穴口被撑开了一个稍大的洞。

在冰块凉意的冲击下,穴口娇嫩的肉已经肿胀了,再被撑大,酸胀感立刻朝着苏清月席卷而来。

这种酸胀感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当苏清月哽咽的呻吟声因为嗓音变得喑哑时,这酸胀感才渐渐地消失。

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酥酥麻麻的麻痹感,整个穴口的温度都被冰块给夺走了,泛着凉意的麻让苏清月觉得自己的臀部几乎快要失去知觉。

直到冰块进入穴口往深处钻入,甬道细嫩的穴壁被冰块四方棱角剐蹭,裹着寒意的疼痛瞬间支配了苏清月浑身的感官,他惊呼不止。

“啊……嗯啊……不要……好痛……哈啊……痛……好痛……又凉又痛……不要……嗯额……不要再进去了……嗯额……哈啊……”

苏清月一边呻吟着求饶,一边收缩又张合着自己的穴道,试图将冰块排出体内。

但是滑溜溜的冰块在被灼热穴道包裹后,就立刻开始融化了,融化成水的液体像是润滑剂,让冰块在穴道之中游走自如,完全没有阻碍。

每当苏清月用力绞住冰块,想要将它排出的时候,它就像是一条难缠的泥鳅,在穴道中滑来滑去,无法捕捉到它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