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景哽了一下,没想到陆泽这么快就脱离了尴尬的情绪,开始打趣起他了。
他自认是一个嘴笨的人,说不过师兄,便闭上嘴闷闷地站起身,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一块白色的巾帕,用盆中的热水浸湿。
床榻上的陆泽已经将裹住腰胯部位的衣服扯去,一丝不挂地翻过身来,好整以暇地等着师弟给他擦身子。
闻人景拿起还冒着热气的巾帕,抬手便对上了‘玉体横陈’的师兄。
“……”
虽然他和陆泽已经有了最亲密的接触,但他还没认认真真地看过陆泽的身体是什么样,陆泽身体上的隐秘也是他无意中撞见才知晓的。
在闻人景过往的记忆中,陆泽总是裹得严严实实的,从来不像山下村子里那些大孩子们会带着小一些的弟弟去河里洗澡,现在想来应当就是他为了掩藏身体上的奇特的缘故了。
想到这儿,闻人景的目光不由得飘向了陆泽光裸的会阴。
疲软的阴茎搭在紧实的小腹上,下方没有普通男性的囊袋,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肉乎乎的浅蜜色阴户,如同一个从中间被切了一刀的红糖馒头,顶端还挺着一颗圆鼓鼓的阴蒂,色泽艳红,引得人想将它衔在嘴里,用遍布味蕾的舌尖去温柔或粗暴地品尝它是否如外表看上去那般甜蜜。
两瓣肥厚的阴唇有些红肿,被夹在中间的两瓣小阴唇肉嘟嘟地挤在一起,浊白黏腻的男性精液糊得肉缝里到处都是。
那都是自己射进去的……
看见那淫了师兄身体的白浊,闻人景受惊似的‘咻’地一下收回了自己的视线,下一秒他又忍住赧然的情绪,握住巾帕的手颤颤巍巍地盖了上去,小心擦拭起布满精斑的红肿阴户。
温热的巾帕一覆上双腿中间那个部位擦拭,陆泽便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唔!”
“师兄?我弄疼你了吗?”闻人景听见陆泽的声音,以为他被弄疼了,紧张兮兮地停下动作询问道。
“不是……只是有点不适应。”温热的巾帕烘得他的下体有点酸酸胀胀的,被肏干了一夜的甬道好似又开始湿润起来。
“哦……”闻人景拎起巾帕,改为捏着一角轻柔地一点点地擦拭,那处地方是极为娇嫩的,又软又嫩,在巾帕的擦拭下不断变换着形状,顶端的肉蒂时不时就被巾帕蹭得左倒右歪。
闻人景这个才开荤的处男自是不知道这颗肉豆子正是陆泽阴户上最为敏感的部位,哪里经得住他这么时不时的擦拭,不消片刻就酸胀得引得人的心神全集中在上面。
陆泽的身体一向敏感多情,没遭狐妖这事儿前就性欲极为旺盛,他十几岁时初用那处自渎还只是几天一次,到了二十好几血气方刚的年纪,已是要每天用藏在衣柜里的角先生捅上一捅才能发泄这难以压下的情欲了。
思及此处,想到那个狐妖给他那一下媚毒,陆泽就恨不得把那狐妖的尸体扒皮抽筋。
这时,闻人景为了转移注意力,开口道:“师兄,那只赤狐是怎么回事啊?”
“最近这个月,县城里接连有长相俊俏的少年少女被人奸淫,他们醒来以后却不记得奸淫他们的人的面容了。”陆泽顿了顿,又说,“最后县里一个有钱人家的大小姐也遭了,她家里人就贴上告示出酬金请人找寻凶手。”
“我路过的时候看见告示,就去那几个被奸淫的人家中看了,之后……”陆泽扯了扯嘴角,似是想起自己失手,“我循着它的踪迹一路追过去,没想到被这孽畜给跑掉了。”
“这样啊……那师兄,它最后喷你脸上的红雾是什么啊?”闻人景想到那阵红雾忧虑不已,担心其会害了陆泽。
陆泽沉吟片刻,斟酌道:“以前在外行走的时候,听说有些生性淫邪的狐妖会将自己腺体里分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