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改变了策略, 用礼物奖励来诱导他,来给他甜头, 让他食髓知味地去主动追逐。
显然, 天子把自身也当作了礼物,用以嘉奖他的礼物。
天子为何这般急迫想退位,明辞越从未听到过,只能去猜测,去想象, 皇宫,这个长满钢刺的巨大鸟笼究竟伤害逼迫了小天子多少次,提心吊胆,步步为营,小天子过得究竟有多压抑。
明辞越心疼,心疼他的小礼物。
他的手沿着纪筝背部脊椎上下,一遍遍轻顺。
这还是天子第一次直说,□□裸,坦诚地向他发出邀约。无论出于何种动机,都算是天子向自己坦诚以待,迈出的第一步,这多少又让他心中稍感安慰。
唉!小天子重重叹了口气,一脸怒其不争,不求上进,不思进取,太咸了太咸了,怎么能比朕还咸!
闲?明辞越有点没听懂,天子只瞥了他一眼不予作答。
无所谓了,他不在乎天子如何看待自己,怀抱中的柔软身躯已经夺走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异常纤细的脖颈,半裸白皙的一对锁骨,还有手腕间踏雪红梅般的红痕。无论看多少遍,拥多少遍,明辞越都能轻易被勾起心中的瘾儿,欲.望缠身。
他本非纵欲之人,眼下却越发想要,想掠夺,想占据,这比皇位更珍稀难得的宝物。
明辞越要的才不只是一时拥有,他谋划已久,要就要这人的一辈子。
天子拥有天下,而他拥有天子,这才是他苦苦思索出的唯一解。
就在明辞越走神之际,忽然又感觉到小天子扑在自己脸上的气息燥热了起来,待他投去疑惑的目光,就看到小天子一脸嗔怒地看着自己,眼尾红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