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双腿无病无伤却仍要璟王抱着,就是为了高他一头,磨练璟王的脾性。他是真的由衷地赞叹,高,实在是高。

天子回过神来,挑了挑眉,轻咳了两声,那是自然

话音未落,明辞越端着木桶回来了,动作熟稔地为圣上拿热巾帕,卷裤腿,热敷腿,上下舒络筋骨,臣小时候腿麻了,臣母亲便是这样做的。

原明:

纪筝:

明辞越没出声,回头淡淡地望了原明一眼,原明瞬间收了笑,知道自己该走了。

他袖里一直还揣着样东西,此时盯着自己的手心看了看,又望了望璟王和圣上,目光在他二人之间逡巡片刻,一咬牙就塞给了璟王,您多保重。说罢也顾不上听责罚,低着一颗憋得通红的头,顺着后门一溜烟跑了。

明辞越和纪筝的目光全集中在了那个小瓶上。

纪筝瞬间就认出来了,红成了熟虾仁,这玩意他在原书周边漫画里见多了,润油膏,榻间秘物。

好一个忠心耿耿,原明当真是把娶老婆的家底都奉献干净了。

还专门递给明辞越,这么贴心,生怕明辞越不知道他在背后吹牛皮榻上能压人似地。

臣不知圣上知道这物是什么么?明辞越微微摇了摇头,语气听起来像是真的茫然无知,怎么用,给谁用?

纪筝更想死了。

他又羞又气,一脚踢向原明逃窜的方向。谁知那脚本就是麻得无知觉的脚,一下指头杵在地板上,疼得他连连倒吸凉气。

明辞越又顾不上小瓶了,蹲下来帮他继续顺筋按摩。

唔麻意上来了,纪筝哼唧的声音越发压制不住,是颤抖的神经控制着他止不住地要痉挛,要逃走。麻得实在难受了,纪筝就下意识地捏紧了明辞越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