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不推开,借着危机,任由他的侍卫僭越地护着他,抱着他。

他忽地就想起了之前读过的一句话。

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身后细细簌簌一阵响声,明辞越好似把他的身子微微挪开,自己扶在了栏杆上,有些异样。

纪筝凝眉,转过了身去瞧。

只见栏杆上一坨黑,明辞越的手就搭在黑渍一旁,俯下身子,神情认真专注极了。

看什么呢?

他那么喜洁之人,怎么会主动碰这种东西?

明辞越瞬间收手,用长袍盖住,遮遮掩掩道:没什么。

纪筝好奇:朕命令你有话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