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相信小天子的话,他的目光又顺着水影去捕捉那人的视线。
偷听着,听着,明辞越愣住了。
原来被压制在天子心底的低yin更加繁多,比如他不小心挨到了那半裸的脚踝,紧接着就是一声闷闷的唔,若是再不小心沿着笔直的线条,向上碰上去。
别动了,嘶就是那
声音犹如襁褓婴孩含着奶的啜泣,又好似春日檐角翻着肚皮的猫。
男孩在他怀中沉默地颤抖,既不转身,也不推开,仿佛在独自吞咽着不适感,乖极了,默许着他的行为。
明辞越:?
仅是几天没见面,没碰过。
不过既然圣上喜欢,需要他不介意多给予一些。
圣上要什么都好,要什么都行,只要别就这么丢下他。
男孩终于忍不住了,清沥极了的嗓子呜咽出了声:明辞越,朕叫你放开朕!
与此同时,另一个声音:唔嗯腿麻了,玉腿还在吗?
嘶别动了,碰,碰到了,就是那儿。
别呀皇叔求你了。
明辞越:
他低咳了几声,还是紧张,不肯松手:圣上趴在这栏杆上干什么?
他不信,不信圣上会不留恋这人间。
哪怕真的不留恋人间,至少至少也应该留恋他的身边。
少年理直气壮:趁着水位退下去了,找找朕的药夜明珠,就是你给朕摔下去的那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