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明辞越连忙收回手,这是臣家乡的土办法,用于脾胃受寒时驱除寒冷暖身子的。

纪筝怔怔地看着他,明辞越对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耐心有礼,毫无改变。但他却突然觉得别扭极了,总想要分清这里面究竟几分是给他的,几分是献给天子的,几分是忠心,几分是其他什么感情。

明辞越沉默地从腰间取出了一个小酒壶,甫一打开,炽烈醇香的气息冲淡了冰雪的味道,与那股奶香纠缠在一起。

纪筝瞬间警惕,原书明辞越可是个极其厌恶酒水,滴酒不沾之人。

明辞越边解释边举壶昂起了头,是军营用来暖身子的烈酒,臣身上太凉了,帮不上圣上

那不如我直接为自己暖身子。纪筝猛然夺下,自己一口咕隆下去了小半壶。

等明辞越回神抢过来时,那满壶的酒已经只剩个底了。

纪筝眯着眸子擦了擦嘴角,嗓子里的灼烧感后劲上涌,辣得他朝明辞越微微吐了吐舌。

烈酒本就烧胃,您脾胃不好,已经开始吐奶了怎么能再喝烈酒?明辞越皱起了眉头,语气加重,这下恐怕又得想办法活动身子,将烈酒催吐出来了。

活动身子,说得轻巧,冬天捂得像个球一样,身后又有武安侯一言不合要把人带回宫,有什么活动能做。

他看着天子瓷白色的脸颊染上红晕,胭脂色的舌尖轻咬在唇边,满眼水雾未散的懵懂。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好喝么?即刻就得到了那人乖巧的点头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