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好点了吗?明辞越的声音也跟着有些焦急起来,可臣也无能为力了。
不行,不准走!纪筝有些害怕明辞越要放弃治疗他,连忙揪住明辞越的单衣,皇叔。
那声音软糯如猫爪,又或是梅花鹿的小蹄印,在明辞越的心上抓着,挠着,轻轻踢踏,烙下刻痕而过。
朕命令你,救朕。
如同落水那日,终于不用再偷听心声,而是听天子口口声声喊出,皇叔,救朕。
明辞越半跪在榻边,俯下了身
纪筝的全身一紧,脖颈微微挺直,那被灼热酒水滚烫过的喉尖被另一种温暖融化,卷起,缠绵,包裹。
那两瓣柔软一触即离,给了他解药,又即刻收回。
纪筝难耐地睁开眸子,困惑地望向榻边的人,皱了皱眉。
明辞越的眸色很深很深,黑暗之中又熠熠如星辉,直直地注视着自己,毫不避讳半分。
圣上,好点了么?
纪筝动了动唇,哑着声音,朕
臣是心甘情愿为圣上解药的。明辞越的神情看起来平淡如常,有种奉献之前的义无反顾,不怪圣上。
此事一如他平日为圣上彻夜守卫,为圣上林中逐鹿,为圣上挡过暗杀一样,是他甘愿折戟折膝付出,不怪圣上蛮横荒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