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已经极度克制自己不要与天子直视,不要去听他的心声,也不要去受那心跳的干扰。

此刻,那心跳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剧烈。

明辞越忽生不祥的预感,顾不了那么多,快步寻着声音找了过去。

喜床就在眼前,隔着缦纱,一个背对他的身影站在床边俯身另一个人身上,手还不规矩地四处摸索着。

一瞬间,明辞越脑内空白,杀心煞起,小臂青筋暴起,直接拉满了长弓,对准了床边那颗头颅。

什么国境外交,什么西漠皇子,他什么都顾不了了,眼前这个就是他可以轻而易举一箭毙命的掌中囚。

皇叔?那个身影转了过来,有些讶然,又压低声音,冲他招了招手。

纪筝恶劣地咧了咧唇,朕给璎贵妃留点痕迹。

明辞越:

纪筝已经把黎婴的衣衫褪了一半,肩头,锁骨,连带着雪白皮肤的腿部都留下了狼藉一片的红色暧昧痕迹。

一边掐一边小声,让你再想上朕!

纪筝掐完还不过瘾,又退后几步欣赏杰作,再次上前把黎婴的双腿分开屈起,这样第二天起来,这人就会感到双腿酸软难以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