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
一只温热的手贴在了他的腰外侧,沿着玄甲缝隙滑了进去,好似留下了什么。
明辞越永远都是恭谨而知礼的,哪怕是穿衣都从未有过如此的肌肤相亲。
纪筝一时失神,只顾得上吸气,紧收腰身小腹,耳畔远远地似乎飘来了些许字,听不甚清,圣上,这是药
药?什么药?
纪筝回头一脸茫然地看着明辞越,明辞越有些无奈地低头看着他回笑。
这次纪筝听清了,他见到这人敛了笑容,一字一顿道。
恕臣失礼,其实臣并不怎么喜欢当圣上的皇叔,以前是,今天是,一直也是。
纪筝有些慌乱,皇叔这是什么意思?
他来不及等回复,便被带下了马,帐前有西漠的习俗,众人簇拥着撒花饮酒拜礼,明辞越被拦在了外面,不可能再跟进来,他微微踮起脚,回头去看,欢闹的人群中怎的也找不到皇叔颀长的身影。
黎婴牵着那条红绸,将他牵进了帐。
纪筝根本无法闹出动静,此夜他二人必须合帐同眠,外面全是西漠的人仔细看守听着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