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这东西最终打破了每一冰块之间的吻合和谐。

纪筝瞪大了眼,想喊明辞越危险,却发现他恰巧已带着两女子完好无损地飞跃过了最危险的地带。

倒是自己眼前这一块

纪筝茫然中忽地察觉到,冷到极致,冷到每一个毛孔神经末梢都麻痹,那就是温暖了。

明辞越将两女子费劲拖上岸,玄迁刚好赶到,之前这女子是到灵苍寺哀求出家,哭诉过皇帝暴行之人,玄迁还认得她,沉默地合十轻念一声罪过,便把这二人都好生扶起照看起来。

圣上?明辞越蓦地回头,却发现冰面上静悄悄的,空无一人。

圣上?玄迁皱眉,圣上也在冰面上?

岸对面已经乌泱泱涌现了许多慈宁殿的侍卫,皆是被刚才冰面上女子尖叫惊扰而来的。

明辞越还想下去寻人,玄迁望了那边一眼,伸手拦住他,你看岸对面你确定圣上不是去了岸对面被他们救起?

明辞越望着那条还浮在水面的系带末头,也有些说不上来。

圣上方才刚对他说过,最厌恶与他身体接触

玄迁道:今夜殿下不该出现慈宁殿,太皇太后对殿下已经殿下先回吧,就由贫僧过去那边先寻寻看。

明辞越怔怔地看着他,像是失去了反应,蓦然记起天子之前三令五申让他快些离开慈宁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