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够不到,再过来点吧。
明辞越依言照做,够到了么?
纪筝闷闷答:不够。男人身上的味道已然钻入了他的鼻息间。
明辞越又在他的怀抱里向前了一步,两人分离没多时的身体又贴.合到了一处,够了么?
不够。纪筝将头埋进了那味道里,长叹了一口气。
下一刻,明辞越分开他的双tui,夹在胳膊下,将他整个人抬了起来,向上颠了一下,抱在胸前,顶靠在了一旁的木支柱上。
纪筝退无可退,没叹完的那口气,尽数化成了细碎的呜咽,融进了晨风里。
一吻完毕,两唇分离。纪筝的腿环着他的腰,手搂着他的颈,低头望他。
明辞越的神色又沉了下去,静默半晌,臣有一事,隐瞒圣上许久,原谅与否由圣上听过之后自行定夺,眼下也该是时候了。
纪筝被他这话一提醒,又想起了那日顾丛云的古怪说辞,我也有事想问你,虽然可能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
报西漠人全军来袭,几支小队已突袭到十里外!
号角声骤然炸开,直彻云霄,将整个军营从夜色中惊醒,外面顿时脚步声,马蹄声,传唤声,声声惊响糅杂在一起。
明辞越的目色蓦地变了,转过头,冲着跪在营帐外吩咐道:传令下去,二营骑兵急行军先行,全军即刻戒备。
是!跪在帐外传话的年轻小兵声音还带着颤抖,得了令,转身就要跑,谁知步子还被绊得接连踉跄了几下。
明辞越闻声又沉声补充道:不是突袭,没有意外,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那小兵又接连应了几声,连忙跑开了。
纪筝半句话没有多说,一整衣物,面色凝重,挣脱明辞越的怀抱。
干什么去!
纪筝不理会,顺手抄起已备好的他的那身军甲,转身往外去。
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