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的力道似乎都只能用来承受这疾风骤雨般的肆虐侵犯,而他语不成句,被操得晃颤不止,长发凌乱着铺展在身侧,随着一次次身体的晃动而变换弯曲的弧度,像极了他花穴里极力迎合男人性器的嫩肉。

“宝贝,摸摸你的肚子。”谢相涯指使着他,语调依旧平静。只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欲望俘虏,哪怕只听到谢相涯这种不带丝毫情欲的声音,也还是能让他理智烧灼,浑浑噩噩,如一个听令行事的玩偶。

池月及被撞得一直在晃,他颤抖着手,听话地摸到自己的肚子上。

“啊!啊!哈…老公……啊!”

谢相涯这才带着笑问:“好好的叫我做什么?摸到什么了?”

“嗯……”他蹙起眉,像是有些痛苦,但欢愉更为明显,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好一会儿,池月及才在又深又重地顶操中发出声音:“……鸡巴,呜我摸到了老公的鸡巴…哈、要被操烂了,骚逼要被鸡巴操烂了!”

“真乖。”谢相涯近似叹息般在他耳边说话,如同附赠一个难得的奖赏,“把你的逼再掰开一点。”

池月及脸色更红,他很少听谢相涯这么说话,一时间反倒有些紧张,手指蹭在穴口上犹豫了片刻,几次被抽出来的鸡巴擦过手指,他红着耳朵,乖乖将本就被鸡巴撑得很开的花穴掰开,被堵在里面的淫水又飞快涌出来一滩。

“……老公,”他喘息着求饶,“已经掰得很开了……唔、小逼很紧……实在是掰不开了,老公,老公、啊!嗯……”

湿烂的花穴完全成为了容纳性器的淫具,连同它的主人一起,都成为了男人胯下承精的鸡巴套子,抽缩着被反复顶弄、抽插,像是被蹂躏得殷红的嘴唇,在抽出时翻开露出淫媚的软肉。

“要、要高潮了……”

他尖叫着,阻挡不住身体里奔涌而来的热潮。然而谢相涯却在这种时候抽出了性器,让满满当当的身体骤然空虚下来。

“呜……老公,鸡巴……要老公的鸡巴,我想高潮……老公,求你,让我高潮吧……我受不住了,呜还想射精,老公,我的穴好空……想要老公的大鸡巴插进来……”

谢相涯轻笑一声,拿起旁边的按摩棒,重新插进他还沾着些许精液的后穴。

“……唔!”

被冷落了一阵的后穴已经合拢得十分紧致,这样陡然被按摩棒侵入,带来一点轻微的痛感,而空空的花穴对那根按摩棒馋嘴得很,淫水泛滥,抽缩得更加厉害。

等那根按摩棒捣进了深处,只留下一截贴在双腿间,谢相涯才又抱起他,一挺腰,性器直直闯进内壁酥软的深处,抵在子宫口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嗯啊好深啊老公,突然这么深唔骚逼好爽,被老公操得好舒服……”

他被压着操弄了不知多少下,忽然抖颤着双腿,神情空茫地尖叫:“啊!啊啊!喷了……高潮了、骚逼高潮了,骚逼被老公的大鸡巴操得潮吹了”

淫水从花穴里喷出,连带着性器中射出的精液,一同溅湿了谢相涯的下腹,将线条漂亮的腹肌淋出一片黏白水色,池月及受着不应期里被性器狂操的不适,汗水凝在纤密的睫羽上,显得他脆弱又淫靡。

“老公……老公……”他喃喃叫着,皮肉紧紧相贴,两个人交叠在床榻上,像是交媾时不知疲倦的野兽,可真正的野兽也许是他,他沉沦在情欲之中,愿意做狗,做婊子,做容器,做最肮脏下贱的玩物。

池月及闭了闭眼,他的后穴在花穴高潮后才不情不愿地濒临高潮,抽缩得越来越明显,像是没有得到男人的鸡巴就永远不会知足一样,只能委屈自己在按摩棒的操弄下勉勉强强地高潮。

他大张着双腿,腿侧时不时蹭过谢相涯的裤子,他烧灼着神智,在欲望的深海里沉浮疯狂,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