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湿得厉害。
他正对着那面巨大的落地镜,因为仰起头,只能看到一部分镜中的景象但那已经足够呈现出他的痴缠淫靡,如同野兽一样的沉沦欲望。
不被抚慰的性器高高翘起,可怜兮兮地冒出些液体,洒在镜子前面。他喘息着,又被三根手指重新捣进花穴,内壁的每寸好像都被手指奸淫了,激得他浑身颤栗,两穴都要在这种亵玩中走向第二次高潮。
池月及微微张开嘴,有些失神:“你,你……你以前做的时候,也不这么玩我。”
谢相涯回应他的是手指更凶狠地进犯。
“池少今天很性感。”他听谢相涯说,“做造型的时候我就想这么玩你。”
他轻轻哼了声,眼尾发红,在手指深入花穴的瞬间无声尖叫起来,紧致的内壁立刻吸吮着刚刚进入的手指,身前性器射出的精液混着高潮时喷溅而出的淫水,淅淅沥沥洒在了落地镜上。
“宝贝,你一开始勾引我的时候可没这么纯。”谢相涯在他耳边轻笑,“用手指就操得你潮吹,是我技术太好吗?”
喉结上下动了动,池月及从镜中去看谢相涯的眉眼,顷刻间就遭到了摄魂夺魄般的吸引与压制,让他发软的花穴又颤颤吸紧,将手指往子宫里吞吃:“是我……是我骚……”
谢相涯挑了下眉,追问道:“噢?池少怎么会骚呢?”
“嗯……因为我是你的婊子,老公想做吗,想做就快来操我……我的骚逼好痒,想吃老公的鸡巴……”
然而谢相涯却道:“本来我是想操你的,宝贝。”
“那为什么不操我啊!”
他被摔到床上,被迫弓起身子,双手被谢相涯用领带捆住,两腿分别被两条长长的黑布带缠紧,分开绑在床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