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白皙的皮肤,还有腿间将将高潮过的,湿淋淋的花穴。

“我更想要这个。”池月及说。

发丝从谢相涯指间滑落。

他被人翻身压下,双腿乖乖盘在谢相涯腰间,涣散着双眼的神采,被阴茎直直捣入深处。

“哈、啊……怎么、怎么硬得这么快……”

谢相涯的手捏在他腰侧,阴茎在花穴里大开大合地抽插,那根性器胀得几乎要把他湿软的花穴撑坏,好像要把他变成什么只知享乐的性玩具,除了呜咽喘息,反复高潮,什么都不被需要。

“老公轻点儿,老公,唔不要、不要一进来就这么快,受不了,我、哈,刚刚高潮过……受、受不住,老公不要,太涨了,我要被插烂了老公、唔!”

他没能求得谢相涯心软,越是求人,越是被鸡巴插在花穴里操得逼肉酸软,淌着淫液的花穴被囊袋撞得发麻,腿间更是因为还没完全解下的皮带打得绯红,啪啪拍打的声响回荡在屋中,不被爱怜的花穴已经成了个鸡巴套子,越插越软,抽搐着喷了一次又一次淫水。

谢相涯在他身体里征伐捣弄,神情间不见如何沉迷于这等肉欲,反倒慵懒中透出种难得的神性,好似被鸡巴插进花穴享用的不是池月及,他这个信徒不过是在被自己信奉的神明净化。

“嗯……啊……老公、骚逼真的要被插烂了,呜别这么、这么猛,啊……操得太快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