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及就笑出了声。
他全心全意窝在谢相涯的怀里,不动声色道:“舒行风知道我们睡过之后,私底下也找我抱怨过你那段时间的怪异。他对我说,你现在的表现,就好像你以前是在发病。谢少,你应该是痊愈了。”
谢相涯顺着他的话意追问:“那我是什么病?”
池月及仰起头在他唇下落了个吻。
“多情病。”
谢相涯垂下眼帘:“你也有病。”
池月及舒展身体,手指从谢相涯身后滑至小腹,隔着薄薄的衣衫抚摸那片结实火热的肌肉。
“唔,我是有病,”他十分配合地颔首,“只要和你在一起,就想被操的病。”
谢相涯这次是真的失笑。
“能不能有点儿骨气啊,池少?”
池月及沾着湿意的睫羽颤了颤,他道:“我很有骨气,比如谢少可以插我前面的穴,再用那根棒子插我后面。我这次会很有骨气地让你内射。”
“你这算什么骨气?”谢相涯问他。
“我不怕被你射到怀孕,还不算有骨气?”
他声音轻轻,笑得不太明显,手指却开始灵活地解弄谢相涯睡袍的衣带。
“我陪谢少躺了这么久,谢少就不该给我个机会,让我再享受享受?”
谢相涯顿了顿,忽然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整个人翻倒跪下,抵在凹陷的客厅里的绒毯上,顺手将倒落在旁的摄像机重新架好。
镜头正对着池月及的脸。
谢相涯在他耳边发问:“要做个自我介绍吗,池少?”
池月及眼尾飞红,有些发肿的唇瓣上水色尽显。
“……谢少,你的癖好真怪。可我很喜欢。”
他先扭头亲了亲谢相涯的下颌,才又转回头,对着已然亮起灯光的镜头,溢出第一声难耐地喘息。
“其实谢少还可以给我几个特写。”
他诚恳地建议,“也可以让我拿着摄像机拍你是怎么插进来的,唔,还有拍我被内射的镜头会不会更好看一些?”
谢相涯一扯他的脸颊:“……你病得不轻,骚病。”
Chapter20(剧情/虐受进行时7)
秦奚坐立难安。
这是他和谢相涯“结束”之后第一次参与舒行风的酒会。
邀请他的人是花涔。
花涔是秦奚的偶像,一个即使被男友抓到出轨,也能以各种理由说动对方,让出轨这件事情变成一件迫不得已的小事,并且得到对方的加倍爱护。
对于这一点,秦奚无疑十分羡慕。
他也曾幻想过要学习花涔的这种手段,将谢相涯牢牢握在手心里。
只可惜他或许是火候不够,不仅没能学到花涔的手段,反而将自己推入了另一个深渊。
所以当他获得花涔的邀请来参加这场酒会之前,他做了很多准备,争取能让自己在花涔的面前留下一个不错的印象。
但秦奚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以为花涔邀请自己是出于校友的考量。
然而当他打扮得体,落座在舒行风斜对面的时候,他开始觉得古怪。
舒行风对待花涔的态度并不是一个朋友应该有的态度。
相反。
在秦奚看来,舒行风对待花涔的态度更像是不屑。
这一点想法,在花涔小心翼翼地讨好舒行风时,得到了应证。
秦奚几乎是错愕的。
他从走进酒会后就显得有些格外谨慎,此时此刻因为花涔的态度而惊讶,也只是匆匆瞥了一眼,就不敢再往舒行风的方向看去,视线仅仅停留在面前的碗碟上。
花涔刚才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