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完成得出色。”

他一番话说到这里,秦奚下意识紧咬着唇,过了几分钟才道:“阿肆,可能是因为我。”

“我其实有考虑过这个问题。”贺肆说。

秦奚捧着茶嗅闻,耳边听着贺肆继续道:“谢相涯可能对我很不满,因为我经常骂他,我拆穿他的真面目。你看,他还是出轨,这种风流公子永远都学不会老实。”

秦奚当然明白这些道理,天底下多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风流人,很多人都误以为自己可以是回头是岸的那座岸,让浪子专情的独一份,可是每次现实都会很直白地告诉他们,没有可能。

这世上的风流人就是会一直风流。

“可我没有办法了,阿肆,”秦奚说,“我如果要得太多,就很可能什么都得不到。”

“那你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