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
贺肆皱着眉看了几眼秦奚的神情,忽然舒展眉峰:“他男朋友出轨了,他正在买醉。”
“哦?你这么在乎你的男朋友,他还会出轨啊?”池月及似乎也在为他打抱不平。
被朋友安慰,听他们说谢相涯的不好,称赞自己的优点,与听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如此说,是截然不同的体验。
秦奚有些沉浸在这种感觉里,点着头说:“是我还不够好。”
贺肆一听他自贬就着急:“怎么说话的,你哪儿不好了,是他出轨,又不是你出轨,真正该说不好的人是他。”
池月及也道:“是啊,出轨的人才是犯了错的人,你也不要将自己说得太坏。”顿了顿,池月及又问,“难道你也出轨了吗?”
秦奚摇了摇头。
贺肆说:“我这个朋友哪儿有出轨的想法,别人追他,他也最多去陪人吃个饭,连牵手都不肯。这要是能出轨,我还用担心他吃亏?”
意味深长的目光落在他们两个的身上。
池月及沉默几秒,轻笑道:“听你的意思,牵手也是可以的?”
他们都拿捏不准池月及是个什么态度。
若说是觉得贺肆的话有问题,那不该是这种态度,如果是觉得没有问题,又好像不该如此反问。
秦奚想得更多,他心跳微微加速,有些别样的感觉。
他咬着下唇,又抿了一抿,才说:“不可以的。”